李世民只当没看到他们的表变化，一边洗手一边说：“咱们这么多年的，我就直接问了，你们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

    莫说本来就没什么想法，即便有也得被李世民刚才那句话给吓回去。

    二人对视一，李孝恭肃容：“臣二人只是武夫而已，只会带兵打仗罢了，旁的事我们不懂，也不了。”

    就是说不会帮李建成和李元吉，但也不会帮李世民。

    说完这话二人有些惴惴，生怕李世民不兴。然而李世民并没有不快，反而几分笑意：“如此便好了。”

    李世民并不需要李孝恭支持，他自己就有兵权，多了反而会引起李渊忌惮，对现在的况没有好。

    他只需要李孝恭和李靖态度上保持中立，心里偏向他一，关键时候在权利范围稍微帮他一些就可以了。

    慢条斯理洗完手，李世民甩掉手上的渍，回就见李承乾和军中众人围着火堆一边烤一边讲课。

    李承乾讲课向来声并茂，尤其对这还没门的新同学，用大量生活常见的场景辅助他们理解，时不时还会个试验，军汉们觉就像听故事，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一会儿惊讶一会儿呼，一一个小先生叫着，争着让李承乾尝他们烤的，闹得不得了。

    李靖捋着胡须笑：“大郎君都这么大了，真是聪明伶俐。”

    “他满月的时候你还抱过呢，我记得在你上撒了泡是吧？”李世民哈哈大笑，“当时你还说周岁还要抱他，可惜没多久我们就搬去了。之后咱们去打王世充，莫说你，就连我也没看到他周岁的样。”

    李靖也想到当初的场景，李承乾生辰那日，李世民在军营遥望安，他还陪他说了会儿话。

    而他自己也是因平定王世充之战崭角，才会有今天的地位。

    更别说李靖这条命本就是李世民救的。当初李靖还是前隋的邑郡丞，看李渊的反叛之心，就跑去向杨广报信，可惜被李渊抓住了。李渊要杀了李靖，亏得李世民求才保住一条命。

    李靖冲李世民拱拱手：“王爷大恩，臣必不敢忘。”

    李世民微微颔首，又对李孝恭笑：“看到承乾他们几个小的，就想到咱们小时候，阿兄常带着我们玩耍，咱们也没少烤吃，还把烤糊的拿去给阿耶。阿兄还教我骑呢！”

    李孝恭惭愧：“只是仗着比你大几岁罢了，后来我就不如你了。”

    李世民哈哈一笑：“你后来天天看小娘，自然不如我了。”

    李孝恭老脸微红：“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