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冷笑：“什么话不能在那里说？”

    李渊看着披散发，形容狼狈的李元吉，声音涩地问：“为什么要这么？阿耶对你不好吗，大郎对你不好吗？你已经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齐王，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为什么要满足？阿耶当初也是在上的唐国公，你满足了吗？”李元吉嗤笑，“阿耶如果满足了，就不会有今天的大唐，更不会有今天这场灾祸！”

    李渊中闪过不忍，对尉迟恭说：“放开他吧。”

    “没什么。”李渊面目表，“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但我没有你这个逆，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大唐的齐王了，谋反的事会由刑和大理寺审理，朕便不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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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不甘心的？即便不甘心，难就能杀了你大哥吗？你还要杀朕！”

    李元吉伤心地看着李渊：“阿耶，如今我连跟你说句话都不能了吗？”

    李渊淡淡：“不是说朕不是真心对你吗？”

    李渊摆摆手：“他都

    李元吉又上前几步，想要把胳膊上的伤疤给李渊看，可惜胳膊被尉迟恭扭着，这一动作太大，忍不住惨叫一声。

    “我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没必要再骗阿耶了。”李元吉垂睑，“只要阿耶饶我和家人一条命，我就把这些事都告诉你。”

    李渊确实很想知李元吉为什么要谋反，也想知李建成有什么秘密，于是让尉迟恭放他过来。

    “我那是胡说的，阿耶，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我知你们对我好，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李元吉梗着脖反问。

    如此倒也算合理。

    李元吉动了动手，被尉迟恭住了，只能鼻：“阿耶还记得我胳膊上那条疤吗？那是我还小的时候，你带我去玩时不小心伤的。很大很的一个伤，了好多血，阿耶还记得那时候你说了什么吗？”

    李元吉狠一笑：“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自己皇帝？也好叫人知，我不是生来就低人一等的！”

    “我没想杀阿耶，我只想让你写退位诏书，之后我还是会好好孝顺阿耶的。大哥，大哥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冲动，我没想杀大哥。”

    尉迟恭看向李世民，见李世民轻轻，这才松开了李元吉。却不许他往李渊和李世民跟前凑。

    “自然是不能叫二哥听到的。”李元吉凉凉一笑，对李渊，“阿耶，你难不想知我为什么今天会谋反吗，是谁骗了我？还有大哥的一些秘密，如今世界上知的只有我一个了。”

    如果真律法来，李元吉必死无疑。

    他对李元吉的偏，大郎对他的疼，在他里都这么不堪吗？

    李渊当然记得，李元吉后来没少拿这件事说话，当时他自责不已，说会永远护着李元吉，不让他再受一委屈。

    也就是说要规矩来，律法怎么规定就怎么判，他不会手了。

    李渊狐疑：“果真？”

    他顿时慌了神：“阿耶，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不能不我啊！”

    李渊一脸失望：“你就是这么想我和你大哥的吗？”

    李元吉泪和鼻涕一起，哀求：“阿耶，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渊没什么表地看着他，不说饶，也不说不饶。

    他怨恨地看着李渊：“你和大哥谁是真心对我好的？不是我着脸哄着你、哄着大哥，你们看我有用，才肯给我好脸吗？你对大哥和李世民可比我好多了，同样都是儿，凭什么他们都能争皇位，我就只给大哥鞍前后？即便我为大哥打算，他还是不领，动不动就训斥我，也不信任我，居然还在我里安细！”

    李世民：“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