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动地抱住孙氏胳膊：“阿娘，你太好了！”

    他还以为要费很大劲才能说服孙氏，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孙氏揽住儿的：“你只记着刚才说的话，日后若有人欺负妹妹，记得拉她们一把就是了。”

    李承乾重重：“阿娘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欺负妹妹的！”

    孙氏：“你是个好孩，阿娘没什么不放心的。”

    李承乾滋滋。在母亲边腻歪了一会儿，母两个说些琐碎的话，孙氏突然想起什么，：“你若空了便去看看阿翁，他今日有些不舒坦。”

    她也是知李承乾和李渊关系好，若不去看李渊，事后知必定要心里难受，这才提醒了一句。

    果然李承乾听说李渊生病就坐不住了，也顾不得还在跟李渊置气，见天还不是特别晚，就和孙氏说了一声，往太极殿跑，伺候的人连忙跟上。

    到了太极殿，守在门的小太监却说李渊已经睡了。

    李承乾见李渊的寝房灯都灭了，也知小太监说的是真的：“好吧，那我不去了。听说阿翁生病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圣上今日醒来便闷得厉害，已经请太医看过了，说是气急攻心导致的。”小太监也是向着李世民的，对李承乾说话一也不隐瞒。

    “气急攻心？”

    李承乾已经知李渊对自己的防备，明白他之所以气急攻心，多半也和他或者李世民有关，抿抿没有追问，只是问：“阿翁喝药了吗？现在好些没有？”

    “圣上不肯喝药，今儿一整天都不舒坦，晚上倒是好了些，吃了东西就睡了。”

    李承乾皱起小眉：“为什么不喝药？”

    这个小太监就不知了。

    “好吧，那就让阿翁好好休息，我明天再……”

    话说到一半，江忠仁掀帘来，笑着对李承乾行礼：“婢江忠仁给王爷请安，圣上请您去呢。”

    “咦？”李渊不是睡了吗？

    李承乾往寝房的方向一看，果然已经亮起了灯。

    他随着江忠仁去，就见李渊着寝衣披散发地靠坐在床上，看来刚才确实在休息，倒不是骗他的。

    李渊脸苍白，一只手不停地额，眉皱着，显得有些痛苦的样。

    李承乾有些别扭地行了礼：“阿翁这么难受，怎么不喝药？”

    不喝药自然是因为不敢喝，李渊现在是草木皆兵，连太医都不敢相信了，但凡能忍就忍着，轻易不愿意喝药。

    他没有答这话，冲李承乾招招手：“今天怎么离阿翁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