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非要当今圣上御驾亲征，前任圣上也可以吧？

    杜如晦赶住那人肩膀，阻止他胡思想，让李渊去是万万不成的，且不说世人会如何看待李世民，只说李渊被迫退位没多久，现在未必没有旁的心思，万一与突厥勾结图谋些什么，那才真是引狼室呢。

    这时候李承乾举起小手：“阿耶，让我去豳州吧。”

    众人齐刷刷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拍着小脯说：“我是太，我也可以鼓舞士气，让我去吧。”

    李世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李承乾：“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李世民自己不怕危险，却不可能将李承乾置于危险的境地，其他人也不答应，虽然太亲征确实是个好主意，但谁让李承乾太小了呢，谁能忍心让他上战场啊！

    “可是我们火炮不多，每一枚都不能浪费，他们算角度都没我厉害。”李承乾眨眨，“我不会有事的……”

    有七十八郎保护他，他不会受伤的。

    不李承乾怎么说，李世民就是不答应。当然李世民想御驾亲征也不行，主打一个谁都别想去。

    再想别的办法鼓舞士气吧！

    第二天，李世民送李靖大军离开安，握着他的手：“卿定要保全自，回来与我细说突厥如何被炸的！”

    李靖：“……是！”

    “去吧！”李世民依依不舍，“朕在安候君凯旋。”

    李靖大军浩浩发了，没人注意到有个小尾远远跟在后面。

    直到行军两天后，大军已经走五六十里，斥候才发现有辆车一直跟着他们，立刻回去禀告。

    副将李绩（原本叫李世绩，李世民登基后，为了避讳李世民的名字，改成了李绩）得到消息赶去查看，透过车的玻璃窗，就对上了几张熟悉的脸。

    李绩：“……太殿，您怎么会在这儿？”

    “我们要去玩，正好和你们顺路。”李承乾面不改地说。

    李绩：“……”他看起来像是会相信这话的人吗？

    一刻钟后，李靖被快叫来，就见李承乾几个安安分分坐在车上，看上去一个比一个乖巧可。

    李靖：“……你们这两天一直跟着我们？”

    李承乾摇：“不是跟着你们，我们去玩，只是跟你们顺路而已。”

    李靖默然片刻，扭问斥候：“你们一直没发现？”

    斥候立刻躬请罪，李承乾脆生生：“不怪他们，是我们太厉害了！”

    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