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阿耶是想问问你，如果要给房玄龄和杜如晦封赏，应该谁在前谁在后？”

    李承乾：“……这个也需要问我吗？阿耶和两位伯父最熟，应该知他们谁更厉害吧。”

    “正是因为太熟，反而当局者迷，看不谁本事更大、谁贡献更多了。”

    李承乾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理，就了：“那阿耶问阿娘吧。”

    李世民：“……”

    孙氏明白丈夫的意思，就是想找机会培养儿，合地说：“阿娘也不知你杜伯父和房伯父的事，不若请二郎说一说，妾与承乾一起参谋一二。”

    孙氏都这么说了，李承乾也不好拒绝，只能：“那阿耶说吧。”

    李世民便细细说起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的经历、才能、功过，李承乾听得十分认真，还翻两张白纸和铅笔，分了一份给孙氏，时不时记上两笔笔迹。

    他以前只知房玄龄和杜如晦都是李世民的心腹，的却不是很清楚，今日才算是了解了。

    听完了李世民的叙述，李承乾先看向孙氏：“阿娘，你怎么看？”

    “阿娘暂时还没有主意，承乾觉得呢？”孙氏问。

    “我觉得他们差不多厉害，我也不知哪个在前哪个在后。”李承乾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阿耶，帮不上你的忙。”

    “不要，这就是帮我的忙了。”李世民十分大度，“还有几个我也有些犹豫，你再帮我看看？”

    李承乾正有愧疚，当即答应了，又了解好几个大臣的经历，笔记记了好几张纸，还莫名其妙答应帮李世民给功臣列一个排名。

    当然，李世民没那么多时间一一给他讲大臣的况，只能李承乾自己去功课。

    李承乾：“……”

    他终于回过神来了：“阿耶，你是在偷懒吧？不是说不用我朝政的事吗？”

    “阿耶怎么会骗你呢？实在是当局者迷，阿耶没有办法，只能向别人求助。这样的事也不好问别人，除了你就没有人能帮阿耶了！”李世民扶着额叹气，“这几天愁得我呀，脑门突突的疼！”

    李承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自然！难阿耶还会哄你？”李世民义正言辞，“你放心，你列单阿耶也只参考，不必有压力。”

    李承乾：“……好吧。”

    他终究不忍李世民为难，答应了。掰着手指算了算，两份功课加上平时还要上两课，他的时间本来就捉襟见肘，再加上这事更不够用了。

    陆德明那边已经通过一回了，再来一回肯定不行，李世民这里也急着要，只能自己想办法。休息和锻炼的时间肯定不能克扣的，李承乾只能不不愿地缩减了玩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