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那二郎的意思，是让她们还住在里？”

    也不是李世民故意为难李承乾，这些资料确实，也确实需要整理，只是并没有那么着急，也没那么重要，如今正好用来锻炼李承乾了。

    李承乾悄悄松了气，应了这个工作。

    之后几天，李承乾还是每天半午去中书省，用一半的时间看故事，另一半时间开始学着整理，倒也乐在其中。

    房玄龄叫来负责保资料的主书，让李承乾有事只找他，就施施然走了。

    万贵妃不知该怎么理，就问到了孙氏这里，孙氏又问李世民。

    李承乾悄悄松了气，越发理直气壮。

    李世民最近忙于各事，本来都把这两个人给忘了，经孙氏一提醒才想起来，笑不笑地说：“八弟和九弟都要住在里，她们作为母亲如果去，岂不是令他们骨分离，朕可不忍心他们受这样的苦楚！”

    说得好听，如果掖不是女和犯官家属居住的地方的话。

    房玄龄带李承乾去了保资料的库房，对李承乾：“太上皇在位期间的诏令，现在需要整理存档，只是当时资料繁多，理又不规范，如今整理起来便有些难度，还请殿帮忙。”

承乾几人去他的房间喝茶。

    与此同时，他还看到了不少新鲜诏令。都是册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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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几人谢过文书，先去看已经整理好的文档，想要学习一。结果慢慢就看去了，这跟一个个小故事似的，读起来还有意思。

    李承乾看着满屋的资料：“……这些都需要整理吗？”

    “正是正是。”主书没听过‘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个词，但也能理解，笑，“您说的就是这个理儿，臣刚开始官的时候，足足看了半年的文书学习呢！”

    李承乾摇摇：“我不渴，我们直接开始吧。”

    这些都没什么可说的，李世民和孙氏商量着，该封什么就封什么。唯二有争议的就是尹婕妤和张婕妤。

    “不！我就要这么！”李世民梗着脖冷哼，“阿耶不乐意就不乐意，我还怕他不成？”

    皇后、太和大臣册封完，现在该到后妃和其他女了。

    主书是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他带着李承乾在房间里逛了一圈，然后告诉他们，整理文档不是时间排排序就好了，还要看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这封诏书是在什么况达的，需要写一个简单的介绍，最好再把同一事件的其他诏书也找来放在一起。

    孙氏迟疑：“这样是否不妥？阿耶那边也不好代。”

    李渊还在世，尹、张两位婕妤也有生养，理应该封为太妃与李渊同住，就像其他嫔妃那样。

    房玄龄很好说话，笑眯眯：“那就听殿的。”

    孙氏：“……”

    “自然，只是尹氏和张氏是阿耶的嫔妃，住在后不合适，就让她们去掖住着吧，如此一来便两全其了。”李世民义正言辞。

    但是李世民和尹、张二人结怨已久，是否愿意放过她们也不好说。

    他还想继续看故事，但今天还有功课要，只能辞别主书，依依不舍地走了。

    李承乾去给孙氏请安的时候，正好碰到李渊的嫔妃离，在忙忙碌碌的人群中间，两个哭喊着不愿意走的人格外显。

    等到李承乾回过神，天都已经黑了，到了衙的时辰，原本肃穆的中书省气氛也活跃了不少，官员们三三两两往外走，主书走来问：“殿，你们整理得怎么样？”

    “咳……”李承乾尴尬地咳了一声，板着小脸一本正经，“我们先学一，磨刀不误砍柴工。”

    孙氏：“……”

    “不全是，这其中有一些是已经整理过的。”房玄龄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