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令女国监的事成了，才一个笑来。

    她惯常是温和从容的，笑也是浅浅的笑，一次笑得这么灿烂，恰如三月盛放的桃。

    “阿娘笑起来好看！”李承乾托着腮帮，“这次的事多亏了阿娘！”

    孙氏对女学的事很上心，这次帮忙了很多主意，这也是李承乾第一时间来告诉她消息的原因。

    孙氏叹了一声：“这不算什么，我能的有限，之后如何还得看她们自己。”

    李承乾捻起一块心啃着，像是一只小松鼠。

    孙氏又让人拿了些心来：“最近怎么这么容易饿，是不是早饭没吃好的缘故？”

    “我早饭吃得很好，吃得多是因为我在呀！”李承乾骄傲地起膛，“我最近了好多！阿娘没看来吗？”

    说完后就地看着孙氏。

    孙氏忍笑：“看来了！”

    想到李承乾虚岁都十岁了，也是该个的年纪，李恪和李承乾同岁，前两天还听杨妃抱怨李恪的衣裳换得快。

    想到李恪，孙氏眉心微蹙：“你近日似乎和恪儿有些生疏，可是吵嘴了？”

    李承乾咬着心摇，糊：“没有啊。”

    “那是为了什么？难是为了前番投毒之事？”

    那件事不小，纵然李世民有心隐瞒，孙氏了月也知了。李世民查了一些人，也顺藤摸瓜把里再修理了一遍，但信息斑杂，不能确定真的把幕后黑手挖来了。

    杨氏终究不能完全摆脱嫌疑，但孙氏很了解杨氏，并不认为此事与她有关，也不想李承乾为此与兄弟生了隔阂，故而有心相劝。

    李承乾摇：“我没有和三弟生疏，阿娘不用担心了。”

    孙氏：“……你就哄阿娘吧！”

    这么明显的疏远，难她还能看错？不只是她，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私底没少议论。自然，因为李承乾盛名在外，大分人都觉得是李恪不对在先。

    李承乾嘿嘿一笑：“反正我和三弟没有生疏，阿娘不用心了。我还要去上课，先走啦！”

    说完往荷包里装了几块心，飞快溜走了。

    孙氏：“……”

    安城外的路上，一辆车缓缓走来。赶车的是一位老者，后面的车架上放着几筐农产品，其间见针挤着一对父。

    正是得到李承乾的消息，准备京参加国监选考的陈生父二人。

    陈父稀奇地左右张望，陈家河村距离安不算远，但坐车也要小半天，陈家又没有车，陈父也许久没有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