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摸着思考状：“可能他们觉得不够，非得打张亮一顿才能消气？”

    “不应该啊。”李承乾挠挠，“我是当事人，我都没生气，他们那么生气什么？”

    “是哦。”杜荷也不明白，扭看向上首的陆德明。

    陆德明捋着胡笑问：“你们几个同手足，如果杜荷挑动苏琛父母的关系，使他们夫妻失和，老死不相往来，你们会怎么办？”

    杜荷起来：“先生不要说，我才不会这事！”

    “那也未必！”陆德明轻哼，“愚鲁不化！再不用心读书，日后保不齐为人利用。即便你并不想害人，只怕也得在无知无觉中成为害人的刀！”

    杜荷缩了缩脖，嘟囔：“先生也太危言耸听了。”

    “危言耸听？”陆先生气得卷起书，伸手就要敲杜荷。杜荷“嗷”了一声，起来就跑，苏琛状似无意地拦了一，让杜荷受了一顿的教训。

    杜荷：“……”

    杜荷还没反应过来，杜构就皱着眉：“如果杜荷真的敢这么，不用别人动手，我自己先教训他！”

    杜荷：“我……”

    他刚张开嘴，又被李承乾打断：“我明白了！就是因为尉迟伯父和程伯父以前和张亮关系好，所以才会这么激动。我们和张亮不熟，所以不怎么生气。”

    陆德明笑：“这是其一。”

    李承乾疑惑：“难还有其他原因？”

    “这就要你自己去看去想了。”陆德明微微一笑。

    李承乾：就知是这样。

    陆先生不喜直接往他们脑里知识，而是引导他们自己去思考发现，然后他再纠正和完善，今天这样的真实案例他最喜了。

    李承乾站起，对常松：“那我们走吧。”

    是的，常松是来请他去御书房的，据说尉迟恭和程知节，还有很多大臣都在，也不知叫他过去什么。

    去御书房的路上，常松脚步悄悄加快了一些。李承乾和陆德明的讨论耽误了一些时间，常松刚才不敢促，只能现在暗暗找补，免得圣上等得着急。

    到了御书房，李承乾才发现常松的叙述实在太寡淡了，完全没描绘现在的形式。

    御书房已经吵翻了天。

    以魏征为首的御史团正在激开麦，引经据典，怒斥尉迟恭和程知节的不法行为。而尉迟恭和程知节一个看天一个看地，一副听不懂的无赖样，把御史们气得脚，两个人霸凌整个御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