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欧询不小心揪掉了几胡，却顾不上。他睛发亮，微微前倾，“殿竟说动魏公了？”

    “怎么可能？！”李承乾仰看天，无奈，“先生不要想得太了，魏征怎么可能写这文章，我只是举个例而已。”

    “哦。”欧询郁闷地应了一声，就连萧瑀也有失望。如果真能让魏征写这样的文章就好了，想看！

    不过他们也明白了李承乾所谓“打破人设”的意思。

    “就是一些从前不会的事，以达到殿所说的‘新鲜刺激’，臣理解的对吗？”萧瑀问。

    “差不多吧，也未必一定没过，只要百姓中是这样的就行了。就像魏征也不是没夸过我阿耶，只是别人不知而已。”

    萧瑀到底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并且能举一反三：“风雪月的人针砭时弊，歌功颂德的人诛笔伐，以丹青闻名的人书法亦佳。”

    李承乾：“就是这样！”

    只是这样也不容易，大分文坛名宿声名不错，并不愿意轻易打破自己的人设。

    萧瑀一脸沉稳：“实在不行，臣自己写幅字。”

    “咦，萧公也擅书法吗？”李承乾好奇。

    萧瑀谦虚地说：“小有所得罢了。”

    萧瑀在这方面并不张扬，能说“小有所得”，可见他对自己的书法造诣相当自信。但李承乾没少看萧瑀的奏表，字迹的确不错，但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萧瑀看他的疑惑，解释：“臣尤擅草书。”

    李承乾这才恍然：“真是没想到啊！”

    谁能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甚至显得一的萧瑀，擅的居然是潇洒狂逸的草书呢？

    李承乾没想到，读者更想不到，这倒的确是个不错的容。

    一直没说话的欧询这时候笑了一声，这笑声很轻，只够李承乾和萧瑀听到，着说不尽的嘲讽。

    李承乾：……差忘了，欧询虽然被称为“楷圣”，但并不是只会楷书，事实上他擅各书，除了楷书和行书外，草书也极为擅。

    在他面前说擅草书，是有关公面前耍大刀那意思了哈。

    萧瑀脸微微发胀，睨了欧询一，反相讥：“在不比欧先生日无事，自然没那么多时间练习书法。”

    嘲讽欧询官位低，没什么事可忙。

    欧询：“……”

    李承乾：“……”

    不愧是萧瑀，嘴还是那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