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李世民那边有魏征，用不着她。

    （李世民：……）

    孙氏摸摸他的：“日后去小心些，莫再叫阿娘担心了。”

    “还不是魏征那个老匹夫！不就是遇到几个刺客吗，狩猎哪有绝对安全的？再说我也不是没有准备，这不是带了枪去吗！又没什么事，非揪着一我错漏不放！”

    （李世民：……）

    李承乾受教。

    直到天黑，李世民才回来了。

    “哦。”李承乾接过碗咕咚咕咚去，这才一抹嘴，“我就说嘛，这事怎么可能瞒得过阿娘！”

    李承乾诧异：“阿娘，你打算办女学吗？”

    难则是需要时间，滴石穿，才不会引起动，受到反噬。

    “的确有这个打算。”孙氏，“你从前说过，女也可如男一般上学念书、将相。如今国监格学有女学生，朝堂上也有女官，可终究只是个例，女依旧不能科举仕，也没有人肯举荐她们，除非立功勋，否则还是没有晋之机。”

    回想今日发生的事，不用猜，一定是被魏征给骂了。

    孙氏笑：“你放心，我只是先想着罢了。如今多考虑几分，日后起来才少些难。”

    孙氏迎上前去，替他脱了外面的裘衣，这才佯装不知地问：“怎么了，今儿瞧着不太兴？”

    孙氏耐心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声，直到人捧着碗来，才打断他的喋喋不休：“先把安神汤喝了吧。”

    李世民非常恼怒，他知自己今天有胡闹了，魏征生气可以理解，也好了被骂的准备。

    说着，孙氏一叹。

    李承乾异常乖巧地：“我每次门都带足了侍卫，也不往危险的地方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危险。这次是阿耶非要去打猎的，跟我没有关系！”

年纪小了一，阿翁都跟我说了，阿耶像我这么大的时候箭术也没好到哪去，我都给他面没说来……”

    民心和民风是最好把控也最难把控的东西。好把控是因为大分人容易被洗脑，尤其孙氏和李承乾份贵重，他们推崇的东西必定有人追捧，如此上行效，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成了真理。

    李承乾撅撅嘴：“我才不是猴呢！阿耶比我，他是猴！”

    李承乾和孙氏对视一，虽然李世民看起来没什么表，但二人都很熟悉他，一看就知这人憋着气呢。

    李承乾，这时候大唐的风气其实没有盛唐那么开放，很多人连女门抛面都不能接受，更不用说读书、科举，甚至官了。

    孙氏注意到了，问他：“你是不是想说，如今还不是办女学的时候？”

    不由恨声：“总有一天我要杀了魏征这个乡佬！”

    想到这个李世民怒气更甚，他今天可真是丢大脸了！

    孙氏：“阿耶是大人了，阿娘不了，阿娘只你这个猴就是了。”

    孙氏噗嗤一声笑来，李承乾尤带婴儿的脸：“好，阿耶是猴，我们承乾是乖孩，那你帮阿娘磨墨吧。”

    李承乾陪着孙氏写女学规划，还给了几个主意。

    旁观

    李承乾言又止。

    可是魏征那厮竟然连人也不避了，当着许多臣的面就对他破大骂，李世民偶尔辩解，就会被更激烈的反驳回来，他是皇帝，难不要面的吗？

    李承乾被孙氏这哄小孩的语气得有不好意思，但还是听话地拿起墨条为她研磨。见孙氏写得认真，于好奇也看了两，却发现她写的竟然是女学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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