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得意：“那是自然，承乾可懂事得很，养病期间每天都要锻炼，就算喝药喝得没胃，也会规规矩矩吃饭，从来不糟践自己的。”

    臣们也很无语，一国之君这么，让他们这些属的很难办啊！

    这话李世民不听，不等李渊说完就反驳：“承乾怎么了？他好得很，不需要磨！”

    也不知他在得意个什么劲儿。

    李世民只是一时绪上，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丢人，但他绝对不会对李渊服输，于是理直气壮：“今天是承乾的冠礼，儿心中兴，所以一时难自禁而已。阿翁不能理解儿吗？”

    李渊：“……”

    李世民本来就没喝多，这会儿酒意又散去不少，用帕脸也就清醒了。

    李世民嘿嘿一笑，得意：“我还打算过几天就让承乾去六历练呢。”

    李世民和李承乾对视一，李世民：“去刑也不是不行，不过阿耶特意提来，是有什么说法吗？”

    李渊冷哼一声，斥责：“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成什么样。”

    李渊非常无语，这儿都当上皇帝了，还用这挑拨离间的小手段，真是不堪目！

    李渊无语地解释：“承乾虽好，只是从前太过顺遂，所以温厚机有余，杀伐铁腕不足。”

    这父俩真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年轻官员们：“……”

    可是他现在已经是皇帝了，还当着那么多宗亲大臣的面，李渊不知李世民怎么想，反正他觉得丢脸死了。

    李渊看向李承乾：“你的意思呢？”

    的确需要磨练一。

    太上皇对太的期望也可见一斑。

    “是，孙儿谨记祖父教诲，多谢祖父赐字。”

    早知这二儿哭，从前也没少哭天抢地，但当时他只是秦王，而且还知避着人，所以李渊也就忍了。

    李渊这才放心。

    李渊撇开，不想看这糟心儿的丢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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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渊再次不忍直视地垂：“去六转也是应该的，你想好让他去哪个门了吗？”

    明指秉洁明，指技艺超、见解独到，指富贵权势，而泽骞指帝王般的仁慈之心，和扶摇而上的远之志。

    李承乾又摇摇：“好全了，不会再难受了。”

    仪式结束，李世民又摆了酒席大宴群臣，论理冠者该向宾客敬酒，但李承乾地位不同，集敬了一杯就完了。

    他：“既然你们没什么想法，那我提一个吧，去刑。”

    生活不易，太上皇叹气。

    席间闹非凡，就连居简的李渊都没有离开，李世民多喝了几杯酒，还亲自场舞，完就搂着李承乾呜呜的哭，一副好不容易把弱多病的宝贝儿拉扯大，又心酸又兴的老父亲模样。

    李承乾有不好意思：“主要还是孙阿翁的功劳。”

    李渊面赞赏之：“保重亦是储君之责，承乾得不错。”

    李承乾躬：“请祖父赐教。”

    他嫌弃地撇开脸，不再跟李世民拉扯这些有的没的。扭对李承乾一个慈和的笑：“承乾这养得好，一也不像久病的。”

    李渊：“刑就是个好地方，多见些龌蹉手段和险恶心思，他也能练些铁血手腕。”

    前者适合秦王府的小王爷，后者则适合如今的太李承乾。

    李渊：“承乾大了，也该好好磨一磨……”

    他问李承乾：“如今你的病可好全了？还会不会难受？”

    李承乾表示无所谓：“反正不先去哪个门，这几个都要一圈的。”

    李世民不吭声了，这话也有理，李承乾打小金尊玉贵，又聪明又招人喜，顺顺利利当了小王爷、又当了太。虽然也在战场上杀过人，但那只是立场不同，他对人对事总是有些天真。

    “我又没说承乾不好，你急什么？”

    李世民一听有理，当即就要拍板定一个，又被李渊扔了个白。

    “还没有。”李世民也有愁“承乾已经去中书省和民历练过了，门省也能算去过吧，工那边他常去，礼没什么意思，剩的就是尚书省、兵、吏和刑，我还没想好让他去哪个。”

    宴席过半，祖孙三人留宗亲招待宾客，离席回了御书房。

    李渊：“从前朕为你取小字明，今后弃之不用，改称泽骞，愿你志存远，德被万民。”

    年轻一些的努力控制表，不让自己不太恭敬的样，老油条们却已经被天家父动，开始扯着袖抹泪了。

    “孙思邈的确居功甚伟。”提到孙思邈，李渊也颇为慨。当初只是一个乡野游医，谁知竟有这样的本事，也合该是他和李唐皇室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