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端兀自生了一会气，便大步星地去了老夫人的院。

    他恭敬地找来刘娘问：“刘娘，不知你可梦到杜家在京中攀附上了哪人家。”

    刘娘坐在老夫人侧，一富贵，听到程旭端这么问，睛一转，她拿份不肯轻易开：“杜家？我记不清了。”

    这来问消息，不得给些好吗？

    她可不能随将话说来，不然倒是显得她的话轻贱了。

    “那就请娘好好想想。”程旭端冷脸。

    刘娘意识有些不悦，只是看到程旭端那冰冷的脸，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怵。

    这可是皇帝啊。

    她咽了咽。

    这才开：“我只隐隐知，他们杜家了一位娘娘，得了，并不将程家放在中，在买卖上常与程家作对，后来也成了皇商。”

    只是时间不太对啊，那位娘娘得的消息应该是在冬日传来的才是。

    她原本想着等秋日再告诉程家人。

    难是她的梦太过模糊，自己才记差了？

    “如此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程旭端猛地站起。

    刘娘意识缩了缩脖，躲在老夫人杨氏后。

    杨氏自然也气得很，但还是压着脾气安抚：“如今知也不算晚。”

    程旭端摆摆手，没有听去，也不回怒气冲冲地快步离开了。

    刘娘有些担忧，这位登基后可没放过杜家，自己也不是刻意瞒着，只是想着晚告知罢了。

    “老夫人。”她忐忑地看向杨氏。

    杨氏个和善的微笑：“只是一些小事，端儿气大，来得快去得快，旁人不知晓，你是府中的老人了，你还不知晓吗？安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