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个小时的车程加6个小时的地排系统路程，被姜砚生生压缩到总计10个小时。

    租来车已经彻底报废，那是一路速通过山路的损坏。

    他避开监控，抄了近路，一路不停蹄，可还是觉得太慢了。

    看了墙上的挂钟，姜砚如影般上了楼。

    浴室里响起声和唱歌声，里面的男人正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然而这一切都在他推开浴室门后戛然而止了。

    别墅里静悄悄的，香薰蜡烛散发着好闻的香气。但这些香气此时此刻都被包裹在另一个人上。

    姜砚面对浴室门，靠在二层的栏杆上，手里把玩着一本掌大小的记事本。

    “晚上好，”他看着前只围了一条围巾、脸变的男人说，“帮助雷鹤给死去的特别行动队队员假证据链的，是你么？”

    “砰！”

    男人二话不说，抬便踹，但姜砚比他速度更快！在男人才刚刚抬起时，便一拳轰在了男人腋的肋骨！

    “咔！”空寂的别墅二层响起令人胆寒的断裂声，他的肋骨断裂，倒脏。

    “怎么了？”姜砚面无表看着跪倒在地的人，“是雷鹤给了你太多钱，让你已经把最基础的训练都给忘了么？”

    “不、不是这样的！”男人终于崩溃了，他哭着大喊，“姜哥！我什么都没！都、都是雷鹤我！你信、你信我！我真不是——呕！”

    姜砚一脚踩在他的咽上，男人的血粘在漆黑的鞋面，像开在墨里的玫瑰。

    “你偷偷写在记录本上的话比你嘴里说的诚实多了，不知雷鹤知不知你还防了他一手，把所有肮脏的易都手写了来。”

    姜砚蹲，在黑暗中犹如咬住猎的豹，“我要中心，需要你的份。”

    “我、我给！”男人鼻涕泪混合着血了满脸，“我的牌、工作腕机还有数字密码都在、都在！我都给你！”

    “可我担心你的嘴会说话，就像你和雷鹤曾过的那样。”姜砚在男人的脸上慢慢扫过，“所以你得死。山羊他们还不知自己的死因变成了‘和危战斗，不幸被异常扭曲’，得劳烦你亲自去告诉他们一声。”

    “不——！”男人无比惊惧地看着姜砚，可他再也说不来任何话语了。

    科技爆炸能让汽车飞上天，能让地铁变成悬浮于地面的空轨，也能让人们在特定的时间里换掉自己的指纹和虹。

    姜砚用冰箱里的保温层装上冰块和两只断手、两颗新鲜摘掉的球，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黑市。

    三小时后，他重新回到了男人的别墅。

    他的手指上覆盖着一层无法看清楚的，那是新鲜的、来自另一个人的指纹。

    他的睛上带着还有温度的特质隐形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