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盔的屏幕上。

    [理门需要问话，请在此地静候。如有违反，即刻歼灭。]

    特殊事件理中心的三角符号悬浮在半空，上面有光一样的倒计时。

    八名警卫，无人敢动，特殊通里陷一片幽的安静。

    “雷，”那名剪影沉默两秒才平直地命令，“报告现在的况。”

    “我还以为你是，”叶欣欣一一地走在前面，刚知自己妈妈的大秘密，这太让她激动了，本无法冷静，“没想到你居然是年轻有为的小哥哥。”

    宿舍区有着与特殊通里如一辙的静，像有谁将无关要的角抹掉了，只留在笼里挣扎求生的残余。

    陶未笑了一没说话，关木栖整个人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一行尸走。

    当叶欣欣将两人带一幢漂亮的小别墅里，即将打开大门时，关木栖才终于动了。

    她第一次主动拽住了陶未的衣角。

    陶未回看她，看见关木栖像被冷汗洗过一遍的脸。

    “我想不起来…”关用极低的声音说，“这不对劲，我的记忆力很好，直到现在还能想起来我考中心时过的笔测题，但我却想不起来茅辰逸当年说服我的理由，这有问题，很有问题。”

    这件事对她来说，比死亡更加恐怖。

    因为她忽然发现，控制自己十几年人生走向的那件最重要的事，居然在某天会变成中幻影。

    有人对她的记忆动了手脚？

    还是……她本就是被人耍了？

    可这么多年，茅辰逸比她付的还要多。所有的一切实验和数据都骗不了人，更何况他们还真的找到了“她”。

    所以问题究竟在哪儿？

    她还有多少记忆是虚无的？

    不过关木栖不愧是到这个位置的女人，即便自己的曾经都已经摇摇坠了，她看上去依旧维持着基本的理智。

    “你终于发现了啊。”陶未轻轻笑了一，“不过看起来你并不是完全相信这件事，那就接着看吧。”

    关木栖僵地问，“看什么？”

    陶未挣脱她的手，跟上叶欣欣的脚步。

    “当然是看戏了，”她的声音散在风里，“看你们是否还保有自己的理智，你们的脑是否真的还是你们自己的。”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