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何时云密布，压抑的闷雷仿佛炸在耳边，细密的雨将玻璃割的四分五裂。

    “我、我得让她活…”枫叶忽然开了，泪从她的脸颊一直嘴里，又咸又涩，“欣欣是最好的孩，所以我得让她活。你刚才的问题我仔细想过了，就算赔上全世界人的命，就算欣欣会变成另一模样，我也会让她活去，活着才有希望。所以那段话就是我自己写的，没有错。”

    叶自秋转过，抬起扭曲的手指了自己的脑袋，“有人篡改了我的记忆，但我的思想不会变。或许这事从到尾就是一个骗局，我只是其中的一颗棋，但我并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也是一样的结果。”

    电车难题对于叶自秋来说从来不是难题，因为她毫不犹豫会选择叶欣欣。

    关木栖支持合实验，支持人类优化计划是为了想她自己永葆青，良禽本不知更多隐秘的事，可枫叶知。

    她知，但她仍然奋不顾，她的选择从来都只有一个选项。这就是另一个存在选择叶自秋的目的吗？

    人类终成▉▉。

    ▉▉会是什么？

    被抹掉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陶未想起了最后一份从系统那里获得的资料——o5议会的文档，那里面最后也有一段话。

    请注意，所有与o5议会相关的档案都存在▉▉▉▉▉，其中成员档案现多次▉▉，一切所见皆不能被定义为▉▉。

    o5是否真的▉▉？

    o5是否真的▉▉？

    “啧。”陶未了太，有想不新游戏剧的焦灼。

    她不禁将自己代这场游戏策划的位置去思考，假如是她来主导整场剧本，那她纠集永恒曙光这一群人这一切，会是为了什么呢？

    合实验是想让人类成功与异常相结合。成功打造新品——既拥有人类理智思维的，又拥有异常大的能力和扭曲异常的技能。

    “人类优化计划”的本质，其实是想将人类升格，利用异将人类“升级”，类似游戏中的“转职”。

    在这其中，异常其实是一个“工”的作用，真正的主一直都是人类。

    这是陶未一直以来的推测，事实也证明了这一——永恒曙光一直想让自己或让自己边重要的人活成更级的样。

    但今天看着屏幕上的黑框，还有永恒曙光被集抹除掉的记忆，陶未忽然到了一烈的违和。

    枫叶和良禽也是局中人，她们同样是被影响的那一方，那她们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一直以来所认为的“正确的事”，是不是本不是她们所想的那样？

    背后的那个存在，会是人类吗？能是人类吗？人类能够到这一切吗？

    人类终成▉▉。这句话听起来一也不像站在人类那一边能够说来的。

    更像是…更像是……游戏中敌对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