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在原地转了两圈，“把这个东西还有刚刚的录音发给他们看。”

    “那我去联络联总局和总统府，”叶自秋将资料拷贝一份扔过去，“还有警局层！我们得联合力量，确保…确保…”

    关木栖扭看过去，看着枫叶的表越来越惊悚，她仿佛想到了某些很可怕的事，整个人都被大的惶然罩住了。

    良禽放手里的存储问，“你怎么了？”

    “我在想‘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枫叶抹了把脸，“你听见了吧？‘她’刚刚说，议会能够一直赢是因为它们手里握着正确答案。我在想，假如世界真的一直在重启，那我们…是不是也一直在重复着某些选择，最后才导致了满盘皆输？”

    “怎么会？”良禽僵扯动嘴角，“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无法在崩坏级的战争里左右战局。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怪才能打败怪’，‘她’其实从一开始就是…”

    “但我们应该也有能的事不是吗？”叶自秋直勾勾盯着良禽，“中心12层是议会的心楼层，那里面关着中心30不被允许被任何人窥探的秘密资料，你觉得那30会是什么？”

    “你疯了？”关木栖愣了一，随后立刻后退，“那可是全中心安保最严密的地方！我们两个连12层都不去就会被智能系统击毙！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去冒这险！”

    枫叶一就笑了，“所以这是你一定不会去的事？无论在何况？”

    “是的！”关木栖斩钉截铁，“无论何状况我都不会去偷o5的家！这简直和自杀没有区别！”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在任何况都不会选择自杀，因为我还有女儿要保护。”叶自秋轻声，“所以照我的想法，我会将这些证据发给联层，让他们去对付议会，而我继续躲在幕后，这才是我无论重复多少次都会的选择。因为我们，你和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但这无法改变结局，良禽。”

    关木栖猛然一愣。

    “次重启，我们依旧会受到o5的影响，再次像提线木偶一样度过那些设定好的时间，”叶自秋平静地说，“我们会像古老闹钟上定时飞来的布谷鸟一样，在o5认为该叫的时候叫，该回家躲着的时候就躲着，我们没办法靠自己这场战争，因为我们渺小如蝼蚁。最重要的是，你凭什么觉得o5只影响了我们？”

    特殊事件理中心的权利大到不可思议，曾经关木栖就是中心的层人员。她在里，默认那些对她有利的规则是真理。

    可当她现在再看，中心的权利大的还真实吗？真的能有某个机构的权利可以凌驾于所有门之上吗？

    无数次重启，o5究竟在现实里渗透到了什么地步？

    她们想要联合的究竟是共同抗争的人类同伴，还是另一群布谷鸟？

    “别…”关木栖意识到这位十几年的同伴要说什么了，她退到墙边，“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