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不是第一次自己拆自己了，所以动作非常熟练。

    托o5的福，陶未首次如此的挖开自己的记忆。她数不清自己已经活过多少次了，她只知从很久以前的时代开始，她就已经在这片土地上以“人类”的份生活了。

    o5无法短时间摧毁控制她的记忆和思维，是因为她脑里存储的曾经摞起来要比天空还。

    “陶未”只是其中一份人生，她无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过去，那是因为她本没有过去。

    她行走于不同的年份，为自己挑选合适的“家”。一旦找到，她就会利用“重启”回拨时间线，将自己的新份“”这个时代。

    陶未就像一块外来的拼图，沉默的把自己拼在世界的最边角。她可以任意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每一段对于她来说都是无比珍贵和愉的。

    为了不扰世界的平和，她选择将所有记忆和能力埋葬存储，彻底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

    她的确度过了非常快乐的几个世纪，直至o5行开始了游戏。

    “我知，”姜砚开始发，前的景象开始发白，他听见了生命消散的声音，但这时候他没想过自己，而是在担心前人，“你疼么？”

    “疼，不过没办法，我得，总有人得。只是我好像忘了很多事，”陶未直白地看着他的睛，“你快死了。”

    “是的，”姜砚咳嗽了两声，轻轻笑了一，“好的，至少我报了仇，还帮了你，虽然好像没帮上太多。抱歉，我有没用。”

    “我能让你活，”陶未垂，又将手伸了脑袋，她给自己的颅开了一个，裂开的疼痛像重锤敲击，“可那有代价。”

    姜砚调整了一姿势，看见了自己腹的血，“你说说看，什么代价？”

    “会失去自我，”陶未说，“成为我的狗，我不知未来这影响会不会消除，我的脑现在不太够用。”

    “哈。”姜砚忍不住笑了声，低声说，“这不是代价，这是奖励。你帮我报了仇，1队所有人都谢你。你在拯救人类，我愿意成为救世主的狗，或是任何别的什么。”

    他慢慢抬起手，腕机在血泊中亮起，自动将刚收到的信息打开。

    他将那条讯息展现给陶未看，然后用手指了一她的手背，留一团小小的血痕。

    “来，”姜砚里只剩虚弱的光，“我把我的记忆和脑袋上给你，反正我也不剩别的东西了。”

    新一的意识篡改袭来，陶未不得不再一次取自己的一分脑。

    白大褂几乎变成了另一个颜。

    坟墓托举着二人，一路朝12层猛冲，任何理阻碍对于陶未来说都是笑话，她已经不再需要担心空间的阻隔了。

    “你不会成功的！”只剩一半的剪影倒挂在坟墓方尖叫，“通往现实的路已经打通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们想，都可以将异常源源不断往这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