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呈慢慢掀起睫，盯着她，半晌：“谢我什么？”

    “……”

    傅应呈收起手机，闭上，明明是讥讽的话，语气却沉沉的，没有笑意：

    “……我还想谢谢你。”

    他们到家的时候，两位穿着便装，拎着医疗箱的医生几乎和他们同步到达。

    他们对傅应呈的态度极为尊敬，动作也极为专业，仔细理了他手掌的伤，重新包扎，还叮嘱了不少注意事项。

    期间两人都时不时瞟坐在旁边，一郁酒味的女孩，但都只是很有分寸地冲她礼貌。

    他们聊了几句其他的事，两个医生说不打扰傅总休息，就离开了。

    季凡灵松了气，她还以为傅应呈真打算就放着手伤不理了，看来他还是比较理智的，没有信任她理伤的平。

    人一离开，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傅应呈终于看向她，示意她坐过去，季凡灵走到沙发边坐：“说吧。”

    傅应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现在了十年后？”

    季凡灵立刻：“没有。”

    “为什么没有？”

    “因为没什么好想的啊，”季凡灵没什么绪，“死就死了，没死就没死呗……你怎么想？”

    傅应呈在此之前其实也没有想过。

    只不过，和她是完全不同的理由。

    傅应呈想了一会，用她能听懂的方法表述：“你不觉得发生在你上的事很可疑吗？”

    “什么意思？”

    傅应呈靠在沙发背上，十指相抵，黑漆漆的目光盯着她，好像要捕捉她里的每一丝绪。

    “仅仅是十年过去，你没有大这一，就已经打破了现有医疗系里对人的理解。”

    季凡灵一愣：“你的意思是，拿我人实验？”

    她小时候看过一制作低劣的科幻电影，电影里天赋异能的变人被疯狂的变态科学家抓起来，行残忍地活解剖。

    其中一幕，变人被锁在手术台上，太里着电极，疯狂科学家一边桀桀怪笑一边用手术刀切他肚，变人惨叫着像死鱼一样弹动的画面，一度成为她的童年影。

    都过去十年了，现在的科技平应该跟当年的科幻电影差不多了吧。

    傅应呈：“你可以这么理解。”

    “带电的？”

    电的？

    傅应呈不知她小脑瓜里在库库脑补什么，搬官方说辞：“会针对你的况一些调整。”

    针对她的况，那也就是被车撞了不但没死还穿越未来的况。

    季凡灵轻轻哦了一声，思索了一会，比划：“是不是类似于，把我绑在上，用车撞，然后看我会不会死？”

    男人神一暗，直勾勾地盯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季凡灵觉得傅应呈气得想推翻刚刚说的所有话来敲她脑壳。

    “不懂就不要猜。”

    须臾，傅应呈勉压绪，拧着眉：“我们都是用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