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傅应呈的座位还上了锁？只能接纳他一个人的？

    女孩扯了扯角：“他这也太抠了吧。”

    想归想，季凡灵没说什么，顺从地站起。

    季凡灵走上台，踩在台阶上，趴着边缘的护栏远眺。

    她喜待在。

    季凡灵：“……”

    季凡灵哦了声，慢腾腾站起来：“你要坐这？”

    温又说：“假如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公司参观一。”

    冬天浅金的光穿透玻璃棚洒满天台，天台上的养得团锦簇，琳琅满目的绣球、月季、三角梅、金盏、无尽夏，一去，温的香扑面而来。

    “我怎么知……”季凡灵心说傅应呈怎么总来这。

    这句话，温就不敢附和了。

    温犹豫了：“不好意思，您要不挪一位置，去坐那边？”她指向旁边的会客桌。

    温说：“傅总说你知密码。”

    她看着手机屏幕，傅应呈很快回了消息。

    两人乘电梯上了天台，整个天台是全玻璃框架的大光房，三百六十度观景，采光极好，棚据说是可打开的。

    确实不是用来待客的地方。

    “天台是不对外开放的。”

    季凡灵：“公司有什么好转的？”

   季凡灵正想着，温在她后走办公室，左右巡视：“季小？”

    温愣了，掏手机：“稍等，我请示一傅总。”

    底铺的是鹅卵石石板路，没有什么娱乐设施，甚至连桌都没有一张，只有两把面朝天际的椅。

    锁住天台的是一扇门，门上是电密码锁。

    温：“不，我没有时间。”

    椅背完全挡住了女孩，季凡灵转过椅，。

    傅总的洁癖还略有些过度的掌控也算是人尽皆知，他的座位不许别人坐，他的桌不许别人碰，他的地盘容不其他人。

    温立刻抬带路：“季小，这边请。”

    温跟上来：“是的，那是旧的市育馆，新建的在开发区。”

    他银行卡的支付密码。

    季凡灵：“……”就知傅应呈的公司绝对不可能这么好。

    “严格的说，”温顿了顿，“除了定期上去修整的匠，傅总没有让任何除他以外的人过。”

    温刚想再次询问。

    “这还要请示？”

    温：“不，这是傅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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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凡灵诧异地看了她一。

    偶有贵宾需要接待，也是一律在会客桌上，不会用到傅应呈自己的座位。

    季凡灵又，慢吞吞地叹了气：“我好像知了。”

    “地室有游泳池，一楼有咖啡厅和甜品店，还有仅供员工的文创店，你可以用傅总的id采购，七楼是健房和放映厅，每层楼都有茶间和自取的免费零，堂有24小时供应的小餐，今天的菜单是炸薯条沙拉和爆米，楼还有园天台。”

    她怎么擅自坐在了傅总的位置上？

    “你不是他秘书么？”

    季凡灵惊讶：“……这些地方你都去过？”

    温：“……”

    “有时傅总会一个人在天台待着。”温说。

    “嗯?”季凡灵手搭凉棚，眯起，指着面，“底那个，是育馆么？”

    温自觉看向反方向，季凡灵六位数字，门应声而开。

    他在家的时候也不这样啊？不都随便坐的吗？

    季凡灵想了：“去天台看看吧。”

    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