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走过来，喵了一声。

    季凡灵有莫名气恼：“……没喊你。”

    过了几天，季凡灵回家的时候，看到门堆着几个小包裹。

    她以为是傅应呈的快递到了，搬了来，放在玄关。

    搬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快递单上收货人一栏，写的是季凡灵。

    她的东西？

    可是。

    她没买东西啊。

    季凡灵蹲在地上拆包裹，包裹里都是护手霜、面霜、膏之类的护肤品，和她之前被黄莉莉偷走又抢回来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全新的。

    季凡灵：“……”

    她想起傅应呈看到她抢回来的东西，神嫌恶，说你不嫌脏我还嫌脏。

    新的一都到了。

    言之意无非是。

    ——把黄莉莉碰过的东西，全都给他扔了。

    季凡灵叹了气。

    那还能怎么办，扔呗，傅大小里容不得沙。

    季凡灵化妆品撕开包装，挨个揣兜里，摸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隐约觉手有糙。

    她转过来，看膏的正面。

    底黑的状分，用浮雕的工艺，刻着三个字。

    ——“季凡灵”

    冰冷，，凸起，像刻在石上一样斩钉截铁。

    不是谁也没办法抹掉。

    属于她的东西。

    季凡灵听到自己越来越重的心声。

    可能是蹲得太久，心声混着血一起涌上来，震耳聋。

    女孩有些无措，又有些慌，把刚刚揣兜里的护肤品都拿来看。

    手忙脚，掏来的东西丁零当啷掉在地上，远了，她跌跌撞撞挨个去捡。

    每一个上面，都刻着“季凡灵”三个字。

    无一例外。

    周六，周穗约她吃饭，季凡灵提前跟陈师傅说好时间。

    她还微妙地提前到了。

    不知为什么，她不太想让周穗看到她坐迈赫过来。

    季凡灵站在约定碰面的商场前等她。

    等了没多久，周穗也到了，她原本还笑着，等离近看清季凡灵的脸，立脸变了：“你睛面怎么搞的？”

    “没怎么，”季凡灵不自在地抬手压了压帽檐，“打了个架。”

    “傅应呈打你？！”周穗怒了。

    “……他怎么会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