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那杯她……

    她喝过了。

    女孩静静站在无人的电梯里，发垂遮住的莹白耳廓，像温煮青蛙一样慢慢变红。

    半晌，她叹了气，了眉心。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傅应呈了。

    要不然他肯定会发疯。

    毕竟他。

    那么净。

    自从在咖啡店上班以后，季凡灵就开始理所当然地蹭傅应呈上班的车。

    好是不用再等公，也不用担心赶不上末班车，不论是怎样的恶劣天气，陈师傅都会准停在小区楼，一路直接把他们送到公司门，几乎连路都不用走。

    坏是，傅应呈又开始盯着她吃早饭了。

    之前傅应呈走得比她早，只是会盯着她早起而已，现在季凡灵还得在他底吃早饭。

    虽然和傅应呈一起吃也没什么，但他不给她早上喝冰的，作为她早起动力的冰果从此变成了常温的。

    没想到还不止如此。

    咖啡店的员工比集团正式员工低一级，不能员工堂，同事大多自带便当，要么就附近小吃街的外卖。

    季凡灵原本也打算带便当，结果临到班的时候，手机里傅应呈的消息。

    c：【上来吃饭。】

    季凡灵：“……”

    说不清为什么。

    她一都不想在公司和傅应呈吃饭。

    女孩借去厕所，贼似的从咖啡店溜来，磨磨蹭蹭地上去了。

    层堂和其他员工就餐不在一个地方，环境典雅安静，是自助的形式，从海鲜到甜品应有尽有，吃什么拿什么，不需要刷员工卡。

    季凡灵跟着傅应呈去，也没人拦她。

    她排在队伍后面，学着其他人一样拿了餐盘，拿了几个菜，然后面无表地，坐在了傅应呈旁边那桌。

    傅应呈手里的筷停在了空中，无声递过来一个神。

    季凡灵装瞎。

    僵持了两分钟，男人放筷，冷着脸，站起，端起餐盘，坐到她对面：“看不见我？睛那么大是用来气的？”

    季凡灵用筷戳着豆腐，低慢吞吞：“我呢，喜一个人吃饭。”

    傅应呈冷冷：“那是谁天天晚上等我到家才吃饭？”

    季凡灵：“……”

    那是一码事吗？

    她总不能让傅应呈回家吃剩饭吧？

    季凡灵慢悠悠：“那又是谁，说吃饭时不该说话？”

    傅应呈：“……”

    两人自此开始较劲，面对面吃饭，全程一句话也不说，表现得好像谁都不想搭理对方一样，最后分开时也没有丝毫，仿佛两个陌生人拼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