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用力抹了脸上的雨，发抖：“你不知，我是真的喜你。”

    傅应呈笑意渐敛，怔怔看着她。

    季凡灵艰涩地继续，一字一顿：“……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跟你在一起。”

    她像只懦弱的蜗，躲在自己的壳里，只有她表现得不在意，她才是安全的。

    而她此时说的每个字，都在一，一地，把自己的保护壳亲手碾碎。

    她剥掉了那层外壳。

    将自己赤地，脆弱地，暴在他的目光中。

    女孩开始发抖了，分不清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我穿过来的时候，原本什么都没有，我现在的东西，几乎都是你给我的。”

    她制止住傅应呈想要开的反驳，把左手手腕上的手串，一褪来。

    “除了这个，”

    她艰难地，一字一顿说，“这是我带过来的，唯一的东西，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她扯过傅应呈的手，把手串慢慢在他手腕上，抬看着他的睛。

    “送给你，”

    女孩底有又迫切地渴求，把她心底认为，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到他手上。

    然后，带着哭腔问：

    “……你现在知，我有多喜你了吗？”

    傅应呈神黑不见底，结隐忍地动了动，一秒，俯吻了上来。

    男人的嘴地贴上来，启开她的，一改之前蜻蜓的作风，气息带着难以压抑的侵占势地涌。

    他吻得太凶太急，女孩撑不住后退了两步。

    绷的背脊贴着冰凉的门板，后脑撞到他垫着的宽大手掌上。

    没有一后退的余地。

    她靠在他的掌心里，仰着，指尖蜷缩着勾住他的衬衫上襟，被迫张开，承受他又重又凶的索吻。

    心快得好像要膛。

    冰冷的雨从她的发稍过他们贴的，女孩的脸颊被他温的掌心抹，从冰凉变得温，在他掌心里颤抖。

    “知了。”

    在吻的间隙，男人指腹挲她泛红的，垂着，低哑开。

    “我也喜你。”他嗓音里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没有给她息的时间，又一次地吻去。

    每个字，都带着动的沙哑。

    重重砸在她的心上。

    “我喜你……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