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回去，傅应呈低看着手里的照片，指腹抚了一，又蹙起眉心，转看她。

    季凡灵：“……怎么了?”

    “浸了。”男人目光里有隐晦的谴责。

    季凡灵：“……”

    女孩耳发，别过脸，僵：“浸就浸了，我赔你行了吧，我赔你一张。”

    “……你到哪去赔一模一样的？”

    季凡灵：“……”

    明明是她的照片，怎么搞得好像把他重要的东西损坏了。

    但是都在床贴那么多年了，或许真的对他很重要吧。

    ……

    这事不能细想。

    越想，她越觉得脑都要烧掉了。

    “拿风机一不就好了！大不了扔掉！”

    女孩耳通红，凶狠：“不就一个证件照！反正又拍得很丑！”

    “……”

    空气安静了两秒。

    傅应呈抬起，神黑漆，嗓音很凉：“……你说什么？”

    “……”

    季凡灵看见他的神，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撑着说：“丑，我说很丑……唔。”

    男人恼火地倾过来，着她的，堵上了她的嘴。

    “丑什么。”

    他带着绪，薄开合，惩罚的一又一咬着她的，得很重，嗓音沉哑又带着一气笑的意味。

    “……没有一光。”

    第二天凌晨五，季凡灵醒了过来。

    她一天睡得太多，能睡到这个已经很不错了，她甚至怀疑昨天晚上自己本不是睡了过去，是被傅应呈这只狗亲昏了。

    她缓慢地眨了，歪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睡着时没有那么冷淡，还有说不的安静。

    女孩的目光从他松散的黑发，额，睫，鼻梁，一路到嘴，定住。

    ……嘴怎么破了。

    草。

    她隐约想起，好像是被她咬破的。

    她就说傅应呈的嘴没她厉害吧！

    ……这怎么办。

    她把他咬破相了。

    女孩面尴尬，痛苦地挠了挠，动作很轻地凑近了，想再看一。

    她一动，傅应呈就睁开了。

    直直撞上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