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送你去路吧。”何洁说。

    几个女生陪她走到路，送她上了车，季凡灵车窗玻璃，看着她们关切的脸，心里动，勉笑了：“我真没事，谢谢你们。”

    等车辆驶离了以后，何洁忍不住骂：“真恶心，还说他是学霸的爹呢，他吗？”

    “就是，”雁桃说，“凡灵肯定吓坏了吧。”

    “他穿成那样也不可能是学霸的爹，”谭淑雅推了推镜，“学霸家绝对有钱，那可是迈赫，还是司机在开车！”

    雁桃转：“我靠那是迈赫？”

    何洁震惊：“我靠那是司机？”

    陈师傅还是一如既往地乐呵呵的：“那是你的同学吗？”

    “嗯，是室友。”季凡灵目光从窗外收回来。

    “都是材生呐，看着就不一样。”陈师傅笑。

    季凡灵靠在后座上，轻轻吐了一气，冰冷的手脚好像才慢慢复苏过来。

    最近，她越来越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当傅应呈家里的人。

    甚至很久没有想起，在季国梁边的那十几年。

    她几乎都要忘了。

    自己从前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

    季国梁的现像鬼魂一样，把之前所有黑暗泥泞的记忆全连了来。

    女孩垂，盯着自己发抖的手，用力攥了攥。

    没关系的。

    他现在什么都不了，既不能去学校闹事，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有了新的份，她重活了一次。

    她跟季国梁早就，一刀两断了。

    季凡灵上了楼，坐电梯，推开门。

    屋里明亮的光芒笼罩着她，男人穿着黑袖衫，动作轻松地搬起一个收纳箱，走过来，放在玄关。

    见她门，傅应呈站起，神示意：“东西我都收得差不多了，你去抓猫。”

    季凡灵愣了，想起今天是他们定好要去新家睡的日。

    “我就想把它抓包里，它搞得像我要它命一样。”傅应呈眉蹙，伸手给她看自己手背上鲜红的抓痕。

    季凡灵觉他这行为好像在告状，一边换鞋，一边慢吞吞：“你什么时候才能认清，你不行的事实。”

    听了她的话，傅应呈脸更冷了：“我不行？我那是让着它。”

    “……”

    “你能不能让它认清自己的地位，”

    傅应呈不知想到了什么，勾笑了声，“这个家里能抓我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