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逃离神明的注视，我可以帮你，你看，我几乎已经到了，既可以用祂的力量，又维持着半的样。”兰托笑起来，“亵渎神明，多有意思的事。”

    他说了很多很多，可他还是没有把视线落到卡洛斯上。不敢。

    理由层层叠叠，可他一开始确实只是想要复活卡洛斯，只是想要再见一，别的什么都不重要。这样听起来太蠢了，那么多人力力，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谋诡计，竟然只是想要重新碰到他。

    他也不想那么蠢的事。

    然而这十年，他每天都要承受变成低等、行分割灵魂的痛苦，几乎是靠着回忆卡洛斯撑来的。

    有时候他想放纵，想拉着这个世界一起毁灭，大脑里却会自动现卡洛斯不赞同的表，他忽得就丧气了。

    卡洛斯应该不喜。

    “求你……留在这里，哪怕就一会儿。我会理好所有的事。”

    卡洛斯看着围绕上来的一大堆肢，发麻：“你好像没给我选择空间。如果你确实了解过，了解神殿，那应该知我最讨厌这样的控制。”

    “就这样一次。”兰托糊糊地说。

    卡洛斯又被手缠了一，他上还残留着酒，已经快涸了，散发一郁的甜香。手们舐过他的肌肤，清理，或者狎、昵。他对这东西不太熟练，抗拒却也没多少，只是觉得陌生。

    其实堕落到那个级别，就已经无法通过满足望来安抚了。达不成的念会雪球一样不断增，压塌理智。卡洛斯知自己稍微退让一，只会让兰托愈发无法清理自己的。他还是有无法理解，兰托好像把他当成锚了，可是他应该不值得，对他的执念应该只是在反复的挣扎中被化了而已。

    这样的话，说不定是能缓解一的。

    卡洛斯：“你只是想再见我一次吗？”

    “什么？”

    “我现在是一只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