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氓有何区别？”

    “区别在于地痞氓是靠武力娶, 而我是在拿自己的条件与你谈判。”系统祭自己的杀：“你也可以拒绝，但你不想承担拒绝的最差后果。”

    “……你这话真是该死的正确。”沈凝烟刚想评价, 就听对方继续说：“你也渣的明明白白。”

    “我……”

    “你想说你从未给过他们希望，一直都是明明白白地拒绝他们。”系统抢先说她的心所想：“你还会说同事间也不好因此落了面, 所以你这老板显得十分卑微。”

    “……”

    “是不是？”

    “是。”沈凝烟破罐摔：“你说得对，极对。”

    既然无法辩过对方, 那就承认自龌龊。

    结果系统再次打破沈凝烟的认知, 转而开始为她说话：“所以他们只能走死打烂缠的这一条路，被渣也在理之中。”

    “……”

    “况且你也不图钱，只图被人慕的觉。”系统再次秒了脑缓慢运转的沈凝烟：“这要算渣女的话那渣女的档次也太低。”

    “我……”

    “谁家的渣女四年只睡一个男人？”

    系统的话让沈凝烟的膝盖中了一箭。

    “说你是渣女简直是丢渣女的脸。”

    沈凝烟被彻底ko。

    系统日后回忆此事都叹这是对峙沈总的人生巅峰。

    ………………

    “我已经有……两年还是三年没陪异逛街了。”系统只有厂衣服, 加上为了私事折腾公司职员也不太合适，所以吃完早午饭的沈凝烟与系统门采购男装。在此期间, 系统还把份补全，变一张港澳居民来往地的通行证, 上面还印着他的最新名字——沈煜诚。

    “你看，这就跟你一个姓了。”系统这个大个儿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你看，跟你一个姓。”

    沈凝烟很不耐烦地推开他的大脑袋：“全国有六百万人与我同姓。”

    “那我也是六百万之一。”系统还是滋滋：“43的概率也不是很，至少比其他人要领先一截，而且是一大截。”

    “……一次见上赶着赘婿的。”沈凝烟在上电梯时把对方的脑袋狠狠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