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而锋利，冷漠却凶悍。

    可柏微言只是简单扫了少年面容，一双乌亮眸就专注地落在少年狼耳和后狼尾上面。

    “柏森？”沉默须臾，小孩蓦地唤。

    少年。

    接着，棉袄兜兜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黑黝黝的布娃娃探袋。

    “是我。”像是因许久未曾开而涩生疏的嗓音响起。

    “我不是故意隐瞒。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会附在你的布娃娃上面。一开始，我确实不想和你，可是后面我改主意了，却怕吓到你……”他急促地解释，生怕小孩误会。

    “没关系。”柏微言抱着绒绒的大尾，晶亮底映少年的影，语气快，毫无芥：“只要你是我的柏森就好。”

    柏森怔住。

    他倏地明白了什么，瞳骤然缩，复杂的绪涌上心。

    “你会永远陪着我，对不对？”柏微言认真问。

    “对。”柏森眉微松，俊而凶野的面庞上神沉淀来，语气有一傲慢的笃定：“我不知我为什么会现在这里，但我已经了选择。我会努力去寻找我的，然后，永远留在你边。”

    “那就好。”小孩松开尾，捧起黑布娃娃：“我很大度的，只要你是我的柏森，我就原谅你啦。”

    柏森静静望着圆睛亮晶晶的崽，声音低缓，带着与他少年凶冷外表截然相反的平静温柔：“他们都叫我“009”，可我不喜这个称呼。”

    “我觉得“柏森”就很好，好听，寓意也好。”

    柏微言忍不住开朵朵漂亮小，乌亮剔透的明澈睛仿若盛着灿与星辰，漂亮得不可思议：“我也这么觉得！”

    他超大声。

    柏森中划过一抹笑意。

    “你哥哥联合其他人欺负你，我给了他们一教训，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余光瞥见那边已经疲力尽的两个壮汉，底划过冷意，突然带着献宝意味地问。

    柏微言快乐晃晃的大尾顿住。

    “……可以吗？”小孩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