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森心领神会，更加详细地解释起来：“我和那个附在布娃娃上面的我是不一样的。我的记忆那个我没有，同样，那个我的记忆我也没有。”

    我来我去，绕来绕去，听得有乎乎的小家伙甩甩蓬松大尾，小脑袋瓜转呀转，明白了：“所以，原本的你拥有的记忆靠后，那个你拥有的记忆靠前？”

    “没错。”柏森连连：“言言真聪明！我从那个虚假的地方来后，才把所有的记忆连起来。”

    “极渊破碎后，我变成一个黑光陷了沉睡，四浪。我时不时会醒来，但无法脱离光形态，也无法涉周围事，只能看着。”

    “后来，可能是终于积攒起来了一些力量，我发现我能控制一分黑雾了。”

    “于是，我就以黑雾形态游在外。”

    柏森还记得，那是一片广阔而茂盛的丛林。

    黑雾仿照着经过狼群的模样，化作了一只矫健的黑狼。

    黑狼大凶悍，以无可匹敌的暴力将狼群揍服，但他与狼群相数日后，便独自离开。

    往后的日里，黑狼不再和狼群接，只是沉默地穿梭于丛林间。

    孤单、冷漠。

    “再后来，就是我在白塔里醒来。”柏森回忆：“那时的我就只记得化为黑狼的那一段经历，其余的都不记得了。”

    “在白塔里醒来后，我就一直待在白塔，从未过塔。直到刚刚从那个虚假的地方来，我才将所有的记忆记起。”

    柏微言耳朵扑腾两，小表若有所思：“你说你从极渊来，变成了黑光？”

    柏森。

    “爸爸妈妈和我说过，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孩，我是他们从白塔里带来的“”。”小孩嗓音糯：“虽然这些都是那个虚假地方里的爸爸妈妈说的，可是你的记忆是真的，你真的想起来了。”

    柏微言不自觉抿，小卷垂落，看起来又乖又可怜：“既然记忆是真的……那爸爸妈妈说得可能也是真的。”

    柏森狼尾微动，他轻轻抱住小孩：“言言，你不喜，我们就当那些都是假的。”

    “不要。”柏微言定摇：“我要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