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五十万灵石。”

    林雾：……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真不想来千羽阁，这里宰客那可是一不留。

    林雾：“我卖你个消息。”

    青鸟：“先说来听听，我这也不是什么都收的。”

    林雾没直接说话，而是给青鸟传音。

    不知她说了什么，青鸟神骤变，手里刚嗑开的瓜仁掉落都没察觉。

    “你怎么知？”青鸟再次认真观察林雾。

    林雾：“这个你不需要知，要是怀疑我说的是假话，你大可以自己去查证，我还没厉害到一假证据给你。”

    青鸟睫轻颤，直视林雾，目光如炬，“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消息？”

    一个千羽阁某位层有异心的消息，足以影响千羽阁的未来，一旦站错队，后果不堪设想，千羽阁可不是什么好的象牙塔。

    以五十万换这个消息，亏的可不是一星半。

    林雾：“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没用。”

    她又不打算参与千羽阁的斗里，这个消息也是青鸟亲告诉她，她只不过是将这个消息还回去，就是时间提前一。

    喝醉的青鸟曾骂骂咧咧，说自己得知消息太晚，没来得及好所有准备，在这场斗中失败，勉在千羽阁里继续苟活。

    要是她能早一知，千羽阁阁主——她爹就不会死，她也不会沦落到旧被杀尽，要与叛贼不停争斗拉锯的地步。

    现在的青鸟还不是那个历经坎坷，脾气暴躁，提刀就砍的泼妇，清丽得林雾差认不来。

    “我知了。”青鸟肃颜一瞬，又懒散趴着，“你叫什么名字？”

    千羽阁从不过问雇主的名字，这算是破例了。

    “林雾，林雾的林，林雾的雾。”林雾答。

    青鸟瞥她一，“这样介绍？你怎么不说是青鸟的林，青鸟的雾？”

    林雾：“好吧，我叫林雾，青鸟的林，青鸟的雾。”

    青鸟愤愤拍桌，瓜震颤，“你脸还大啊！”

    “不大，正好一个掌。”林雾举起手挡住脸，展示自己的掌脸。

    语气熟稔，言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