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一时哑然，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说，只能生地促：“赶回去睡觉，小孩熬夜会不。”

    玉葵郑重：“你回房间等我，我有几本珍藏话本给你看看，不过有少，我再去橙那里借。”

    林雾：？

    这一夜，林雾在玉葵的监督，看完一本本橙友提供的话本，话本剧虽然狗血无逻辑，但还真狠狠拿住读者心理，让人看得停不来。

    林雾两辈加起来都没有今晚看过的小说多，上一辈努力读书，娱乐乏善可陈，这一辈努力修炼，看得全是修炼相关的书。

    第二天早晨，两人被苟四婶喊醒吃饭的时候，脸上都着黑圈。

    燕归辞坐在林雾旁，问：“昨晚睡不好吗？”

    “好的。”林雾神飘移。

    燕归辞碰到她的手，她一弹开，燕归辞疑惑：“怎么了？”

    林雾痛苦抓，“我的脑不净了。”

    燕归辞：……

    吃完早饭，燕归辞被玉葵拉走，玉葵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时不时看一坐在院里目光呆滞的林雾。

    也不知两人到底谈了什么，燕归辞竟然同意教玉葵修炼，得知这个消息苟四婶惊呆，激动抹泪，对着燕归辞一再谢。

    消息传开，村里人立即围聚过来，纷纷请求他教一教自家的小孩，教一个是教，教一群也是教，燕归辞没拒绝。

    于是苟四婶家里聚起一群人，年纪从五岁到十五岁不等，着鼻狗尾猫耳朵听课。

    中途休息时间，橙持不懈地端来汤药，这一次燕归辞没有倒掉，而是直接喝。

    一旁没事翻看阵法书的林雾注意到这一幕，手中书页久久不曾翻动。

    说好休整两日，因为教修炼的事和燕归辞的伤，亦或者还有其他林雾也说不明白的缘由，时间又拖了两天。

    这一夜，村里起篝火，所有村民齐齐动，杀掉一山里猎来的妖兽，火朝天地着活。

    有人拿乐响，乐的声音淌，小孩们玩闹跑动，笑声混乐声里。

    天黑透，村民手拉着手起舞来，中央的火焰跃，也在为他们伴舞。

    燕归辞被男人们拉走，在他成为“教书先生”之后，便十分自然地这里，和大家打成一片。

    林雾坐在一旁，游离在闹之外，像是隔着一面镜看画面。

    只要不是任务所需，真实的她不会刻意人群，他们的嬉闹很遥远，远到她坐在这里都好似有些碍。

    “林，这是我们自家酿的酒，要不要尝一尝？”玉葵抱着一坛酒走近，手里拿着空碗，倒酒去递给林雾。

    林雾拿过碗，玉葵手中的碗和她碰撞，“敬你一杯。”

    一饮尽碗中酒，酒不辣，微微甜，带着果的香气。

    又一个人来敬林雾，手中拿着烤好的和新鲜果过来，玉葵和好几个人一起坐在林雾周围叽叽喳喳拉她说话。

    她什么都没就变成中心，被迫拉这场盛会。

    她余光瞥见橙拿着酒去找燕归辞，旁边的几个女说话声传耳朵。

    “你们说橙不会真能成功吧？”

    “都说烈女怕郎缠，反过来也是一样。”

    “这样又帅又厉害的男人谁不想要？”

    “所以说手要快，不然机会都跑咯，不能留遗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