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辞皱眉，“为什么？”

    林雾：“不好说。”

    “你又不好说，你总是有那么多不好说、不能说的秘密。”燕归辞握拳，克制着音量。

    林雾：“是真的有原因呐。”

    燕归辞：“你觉得现在的我还会相信你吗？”

    林雾：“别生气啊。”

    林雾站起靠近他，面对面站立时，她才恍然发觉燕归辞已经比她这么多，她的只到他的肩膀。

    曾经瘦弱的小妖鬼如今成得十分大，肩膀宽阔，不再是初见时可怜又脆弱的模样。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清冽的气息相互合包裹，不分你我。

    她伸手轻轻拽住他的耳朵，燕归辞顺着她的力低，她踮起脚尖在他上轻一。

    燕归辞偏开，不吃她这一，“你别想我让步，我不会再听你的话。”

    林雾叹息，“嘛这么犟呢？”

    她捧住他的脸，再次吻住他的，不得章法地胡碾压，见燕归辞没反应，有些受挫地退后。

    燕归辞再克制不住，手住她的腰不让她后退，两人再次贴。

    林雾把燕归辞带房间，丝平整的床单挤褶皱，林雾衣衫凌。

    燕归辞嗓音低哑，“你想什么？”

    林雾波转，睛好似一片氤氲着雾气的潭，“不是吧，你现在问我想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目的。”燕归辞结动，仍在隐忍。

    林雾指尖从他的结上轻轻过，“就是想试试，你要是不行就算了。”

    未来如何还未可知，当应及时行乐，万一穿越阵法失败她直接消失，那岂不是亏大了，白忙活一场什么都没捞着。

    她不敢去赌千年后的自己是否依旧存在，所以变得患得患失，不负先前潇洒果断。

    她作势要起，被燕归辞一把拉回，“你、确、定、吗？”

    他黑的眸变成鲜红，一滴汗珠从脸侧落，凶悍地如同一只饥饿觅的野兽，又小心翼翼藏起利爪。

    林雾手指抚上他的心，摸到一疤痕，她已经知这疤从何而来。

    蛇的护心鳞是命脉所在，所有力量聚集于此，若是把护心鳞剜，相当于分去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