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霜不愧是姜挽霜，即使是在扒人甲这事也依旧语气温柔。

    林雾：“你看见我这个样不觉得惊讶吗？”

    姜挽霜摇，“自目睹你两次消失之后，我便觉得这世间没什么再值得惊讶的，你还是不愿说清你的来历吗？”

    “那都已经是过去式，现在的我将是全新的我。”林雾朝姜挽霜靠近。

    “如果你要是想知，我也可以说说，这个故事其实很简单的啦……”

    从此之后她就只是她，不再是什么天化。

    小短走起路来有些慢，林雾走到姜挽霜面前，姜挽霜蹲来平视她，摸摸她的发。

    她这副年纪实在太小，脸上嘟嘟的，肤白里透红，上扎着两小辫，睛占据脸的三分之一。

    林雾：“晚霜师父，我变成这样，你可别跟别人说。”

    姜挽霜：“不愿告诉别人你已经回来？”

    “不是。”林雾摇，“要说也要等我大之后再说，我现在这个样一定会被他们笑死。”

    她已经能想象他们如会嘲笑她现在这个小豆丁的。

    “好。”姜挽霜同意。

    姜挽霜站起，牵着林雾的手走这片林，林雾声音稚，诉说着所有的事，这一次再没有任何保留。

    光正好，光芒清透，一大一小两影牵着手并行。

    林雾没有回麓山学院，现在这个时间是她毁灭邪骨之后的第二年，也就意味着熟人们都在学院里，被认的概率很大。

    她去到曾经和燕归辞在兴郡租的一间小院，当时燕归辞没麓山学院时就住在这里，每周的放假时间，她会回到这个院，燕归辞已经好饭菜等待。

    院位置偏僻，没有另租去，她想把院买来，然后悲地发现自己兜里空。

    姜挽霜给了林雾一个芥袋，林雾和邪骨一同消失的时候，芥袋得以保留，里面都是林雾的东西，还有她的墨伞。

    姜挽霜：“你真的不和我回去吗？”

    林雾笑着婉拒，“我现在这个样不方便在学院，反正都是在兴郡，离得不远。”

    学院里不是学就是老，她如今的模样太过幼小，不知的还以为她是姜挽霜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