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羽轻轻蹙眉, “让她自己走，都多大年纪了还这样气。”

    赵少岐：“她质特殊，年纪还小，走不了很正常。”

    素芷凌双手捧着脸, 手肘抵在赵少岐上，小大人似的叹气，“我什么时候才能大啊？”

    赵少岐：“大有什么好的, 大以后爹爹就不能把你扛在脖上玩, 你一辈这样都没关系, 爹爹养你。”

    “可是我的那些朋友都一个又一个大了。”素芷凌脸颊鼓起，“只有我一直这样。”

    时间像是定格在她上，她的未条，连心智也停留在孩童。

    他们此次回雪族，想得到被赐福过的落云生，素芷凌的质太特殊，是前所未有的雪族与其他族的结合，或许吃落云生能够让她正常生。

    这一是林雾猜测，反正试试看也不亏，素芷凌不是正常的孩，医师也看不病，倒不如尝试其他法。

    故地重游，林雾倒没有多大慨，就是不知是不是雪族位置搬迁，走半天都走不到。

    此地的冷意刺骨得连灵力都防御不住，林雾和素羽倒没有多大反应，为照顾另外三人才选择步行。

    上方更冷，若是乘坐飞舟，没一会儿飞舟表面就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把人从天上拽来。

    几人摸索着“门”的所在，林雾回忆：“要是当初我有如今实力，拿个落云生简直易如反掌，哪里用得上偷偷摸摸合你事。”

    素羽想起往事，睛微弯，“哪里是偷偷摸摸，你都快把雪族得天翻地覆。”

    雪族安逸多年，林雾的现就像一个忽然炸开的炸弹，在平静的面掀起万丈波澜。

    林雾瞅一素羽，思索：“话说你们雪族不是只能活五百年吗？”

    但是素羽的岁数可不止五百。

    素羽的目光从赵少岐上掠过，“因为有人与我共享寿命。”

    寿命分半，至死方休。

    “哦——”林雾拉音调。

    赵少岐：“怎么，你有意见？”

    林雾摇：“没有。”

    只是觉，与真是一不知从何而起的奇妙东西。

    林雾抬向前看，前方景没有多大变化，但一扇看不见的“门”就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