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墨伞杆上的细锁链放她手中。

    燕归辞：“要我来吗？”

    林雾随意：“不用，陪年轻人玩玩。”

    凶悍少女不屑：“你才是年轻人，我已经三百岁了！”

    锁链向前探，灵活得像是林雾的肢，将前方的雪人拍散，径直冲向凶悍少女。

    燕归辞并不看对方，不过她说的话倒是听在耳中，看着林雾温声：“仔细算算，你在人间的时间也不过两百多年。”

    “好像确实是，不当人的时候没觉时间的变化有什么，太升起又落，所有生灵在天之都是蝼蚁。”林雾和燕归辞聊天，对战一都不专心。

    “不过那觉我现在已经会不来，当过人之后再当天，觉很没意思。”

    “飞升之后是什么？”燕归辞问，伸手打散冲来的雪人。

    林雾：“会变成星星一样的东西，不再属于世间，确实会与天齐寿，但也没有了人的喜怒。”

    链甩动，在凶悍少女手臂上打一条伤。

    燕归辞：“听上去很无趣。”

    两人行着严谨的学术探讨，引得凶悍少女一阵怒骂，“你们能不能认真？”

    打架还聊天，一不把对手放在里！

    林雾看向她，：“可以。”

    锁链认真地将对方手臂缠住，林雾一拉，对方被扯着转了一个圈，锁链将她绑得严严实实。

    领羊一败，其他人便慌了神，渐渐败阵来。

    凶悍少女梗着脖喊：“不用在意我，快把他们赶去，让这些人贩知我们雪族人不是好惹的！”

    一个结实的雪球砸在凶悍少女脑袋上，林雾对上对方仇视的目光，笑眯眯问：“这可不兴胡泼脏，你说谁是人贩呢？”

    凶悍少女：“呸！我说的就是你们这些贼心不死的外族人！”

    对方骂人的时候，表更像故人了。

    林雾：“你和卿泱什么关系？”

    对方骂人的话卡在咙里，惊疑地上扫视林雾，而后骂得更了。

    “你竟然觊觎我们祭司，简直是不可原谅！”

    一大堆叽里咕噜的话从林雾耳中穿过，见与对方沟通实在困难，她决定还是先到聚集地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