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盖棉被，纯聊天！”

    江一念这彻底不敢动了。

    于是储一嘉凑过来，指着自己的左脸小声，“哥哥，你说这里明天能好吗？”

    江一念了额角，莫名其妙产生一带孩的疲惫。

    “走走走。”

    储一嘉欣然跟上，客厅回着渐行渐远的对话。

    “哥哥，我们今晚还没抱抱。”

    “抱。”

    “哥哥，是站着抱还是躺着抱？”

    “……站着。你在床上给我老实一！”

    “哥哥，如果晚上我不自禁抱了你，会挨揍吗？”

    “……闭嘴！”

    储一嘉一开始确实很听话，除了每日抱抱之外没有任何额外过界的动作。

    江一念有些疲惫，互相过晚安后不久后便沉了睡眠。但是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床的另一侧传来一阵嘟嘟囔囔的呓语。

    他以为储一嘉在说梦话，为了嘲笑对方他甚至还翻了个，支起凑近去听，却在听清的瞬间心脏被狠狠抓了一把。

    储一嘉说：“妈妈。”

    角还未退散的笑意僵在江一念脸上，多年未曾记起的儿时记忆席卷而来。

    5岁的时候，储一嘉因为和幼儿园另一个小朋友争论谁先发现树梢上的猫鹰而被对方打了一拳。

    那天储一嘉哭得很惨。

    后来对方的家很快到学校理问题，储一嘉却因为家迟迟不到只能自己着发青的圈坐在教室里。

    江一念在上尔夫球课的时候偷偷跑回到窗外面看过，储一嘉还是那副镇定自若的表，绷着角端坐在自己的小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