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像……原谅他了。”

    储一嘉现在储家宅院的时候发现那里变化了不少，致奢华的盆景被一株株普通素净的茉莉取代。

    茉莉，那是许牧禾的信息素。

    他从门一路走过去，过去修剪绿植的园丁不见了，成群的佣人也不见了，只留了家和饭的阿姨。

    看来那十几盆茉莉都是储盛源自己养的。

    储盛源穿着一纯棉居家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浏览一份文件。他看得很认真，被旁边斜照来的光映亮了面容，没了机关算尽的明之相，浑散发着的书卷气。

    储一嘉就站在院里，看了很久。

    这大概就是许牧禾最初着的样吧。

    父俩一一外各自专注自己的事，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储盛源伸手去端杯，发现里面是空的，起想要去接，一抬才发现站在院里的人。

    他睛有，看了足足五秒才认来那是储一嘉，中瞬间布满惊诧，嘴抖了半天竟一个字也没说来。

    储一嘉走来，扫了桌上的a4纸——官捐献协议，将请柬放在桌上。

    “嘉嘉……”储盛源哽咽着。

    储一嘉立刻转过了，背对着储盛源。

    这是储盛源第一次这样叫他，作为父亲而叫他。

    “我没有原谅你，你欠的债再还多久都还不净”，储一嘉极力克制着，肩膀却止不住颤动。

    “我只是程办事，来不来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