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程远舟心微微发颤。

    江橙的眸眨几，摇了摇，“没有啊。”

    可江橙以前从来都是一个人走在他前面，开开心心地吃完这些早餐，不曾有过跟他分享这一说。

    程远舟狠狠一僵，完全没料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给她的乖乖准备早餐。

    程远舟心存疑虑，可江橙就跟个小兔似的跑去了。

    江橙想，程远舟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都血气方刚，容易有冲动，况且就他昨天直接拉住她让她帮他来看，程远舟也不藏着自己。

    程远舟脚步也跟不听使唤似的，就一脑跟着江橙走，也没发现走的本不是寻常他们回家的那条路。

    这并不是普通的拥抱，江橙的一只手径直往探去，温的手掌覆盖在昨晚她曾徒手握住的地方。

    “给你的，吃吧，一会儿我的豆浆也分你一半。”

    她凑上来，温的气息洒落在他的鼻息间，明明是肃萧的冬，程远舟却觉到了无尽的意。

    程远舟微愣，不懂江橙的意思。

    又是送又是帮忙接的，她想什么？

    “……”

    程远舟语，不知该如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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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是他不顾一切的大胆，可他只想让事停留在昨晚，他没想怎样的。

    程远舟坐来往门看了几，心底升起些困惑。

    看着桌上已经被装满的杯，程远舟迟疑几秒之后还是没忍住问声：“江橙，你有事要我帮忙？”

    江橙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把手里那两个给了程远舟。

    程远舟思忖一番，把早餐还了回去，“我不用。”

    “那你这些是想什么？”

    两人到学校之后，程远舟刚坐来，他有一个习惯是早上会去接一杯，等着早自习之后喝。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昏黄的灯光，人被江橙堵在墙边。

    程远舟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但理智并未完全褪去，他想要推开江橙，可江橙却像是提前预料到一般，直接抱住他。

    “江橙，你清楚你在什么吧？”

    可…她当时不是很生气吗？

    程远舟手里的动作僵了僵，最后还是接受了那两个。

    现在对他献殷勤，是对他的有兴趣了？

    程远舟的气息明显变得不稳，里的燥因四窜，尤其是被那柔若无骨的掌心覆盖，隔着衣，他却想起昨晚真实受到的。

    江橙吻在了他的脖颈。

    “……”

    他的声音刚从咙里发，脖颈上就多了一丝温，旋即那抹温直接在颈动脉搏动最剧烈的地方快速升温，变得难忍。

    江橙很快明白他中说的“这些”指的就是她的反常行为。

    即便此刻她已经羞涩至极，耳也红透，可她依然持着挑逗他。

    “程远舟，我再帮你解决，好不好？”

    但现在江橙却主动挑逗他。

    没多久，江橙就拿着他的杯回来了。

    昏黄的路灯，幽闭的小巷里，只闻得见两人迭暧昧的呼。

    江橙看到程远舟最后妥协的模样，嘴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江橙的前额半倚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翘起。

    就因为昨天晚上那事吗？

    “程远舟，你了。”

    因为在这一天，除了早上的小曲，江橙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举动了。

    这是张素兰给江橙准备的早餐，他知。

    -

    但他还没来得及去拿杯，江橙的手就已经伸了过来。

    程远舟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

    陆就是程远舟的，江橙觉得程远舟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陆和程爷爷都很好，对她也没话说。

    那么，就这么一一上钩吧。

    程远舟脑海中很快涌现很多可能，但最终百思不得其解。

    像是挑衅，却又带着几分柔。

    程远舟轻倚着墙，低眸凝她，“你……”

    “我去帮你接。”

    “给你吃就给你吃，还不用呢，小心犯胃病又被陆说。”

    她嘴角轻轻上扬，“我就想这么，没有打算什么。”

    程远舟看着手里的，彻底愣住了。

    程远舟本来也要觉得早上只是江橙一时的冲动，过去就过去了，可放学之后，两人走了校门，江橙又停来等着程远舟，只扔给他三个字，“一起走。”

    江橙半仰着，底暗光转，程远舟看不懂那是一怎样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