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回了山庄，已经是夜，姜垣给几人留了灯，安排了人给他们准备了夜宵。

    江橙此刻困意袭来，没什么胃，只是随便吃了一，就回了房间休息。

    程远舟正跟着起，却被姜承叫住了。

    “程远舟。”姜承突然开，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你跟江橙真的是男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他今天已经问过一次了，程远舟也想不第二个姜承反复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此刻他背对着姜承，看不清他的神，但却十分明白自己的绪。

    他整个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有几分担忧，又有几分释然，他害怕姜承真的对那只小狮有了兴趣，可他又看到了江橙对他的态度，远比当初和他相时要和谐。

    而且姜承好像能让她开心起来，初见的格相合，泳池的默契，还有能够戳中江橙的心的夜景。

    他们今天才认识。

    却好像远远超过了他们四五年的时光。

    直到现在，他也能看来江橙和他不过是的和谐，她对他，还是没有太多的。

    至少，不是喜，更不是。

    从那个荒唐的冬开始，他或许就走错了，他或许本就不该对她那事。一旦开始，她就像是毒药，快速侵袭了他所有的血脉，让他疯狂的想要攫取更多。

    直到现在，恍然初醒。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江橙边，或许只要她想，她的边会有千千万万个男人，那些男人，都会比他更适合她，都会比他更容易让她喜上。

    就比如前的姜承。

    如果真的有一个能够让她不什么都快乐的男人现，他或许该主动放手，他没有立场去约束江橙，更没办法和她去开展一段健全的关系。

    因为他就是不健全的。

    他的人格和思想，都是不健全的。

    程远舟稍微侧过去，侧的手已经慢慢握成了拳，他仍然模棱两可：“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姜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他仍然不太正经，嘴角邪魅的痞笑，“不是的话，那我就去追她咯，这么可的女孩儿，可不能轻易错过啊。”

    闻言，程远舟的手彻底握，袒在外的骨节都泛着冷白，他用力在克制着什么，但很快，他肩上聚集的力量又猛地松开：“她是个很可的女孩，也值得被更好的人喜。”

    和上一次的回答相似的话，却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值得被更好的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