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第一次开始认知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姜蓉蓉会这样区别一个两个孙女。

    至于沈千柔到底是如何设计这样“另类”的作品，她无从得知。

    对姜蓉蓉偏沈千柔这件事，冯朔光也不是不清楚。

    就算撇开这些不说，血脉相连，作为一个至亲辈，不也应该一视同仁？

    两个孙女都对调香有兴趣，而他那个时候，也提议过一起教导两个孙女，却被姜蓉蓉丝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过你那个大孙女，有趣的。”

    “她值得我的喜，难您不这样认为吗？”

    姜蓉蓉笑了笑，看向沈千柔的神充满了慈。

    冯朔光看了一沈千柔，哈哈笑了两声，“没错，上一次比赛获得的成绩，这次的冠军看又势在必得，她总是会给人惊喜。当初倒是我有小瞧了她。”

    她所谓的，在当年，不惜贿赂评委，也要给千柔保驾护航，亮了一路的绿灯。

    当初她的拒绝让他心中多少有些诧异，也好在，沈千柔是个乖巧心思细腻的孩，虽然在领悟方面确实有些欠佳，但是最后的成效还是可以的。

    她也想要像那样，不是为了完成一件作品而去努力，而是想要倾自己的努力和心血，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作品。

    姜蓉蓉客的笑着，“名师徒，您里的小瞧，在别人的里，或许早就成了望尘莫及。”

    而繁星也在那场比赛中，的举动，保了千柔，相反的，也同时会将繁星淘汰……

    钢琴比赛，繁星明明已经证明了自己当年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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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柔纵然惹人怜，但是繁星不应该是最值得心疼的那一个吗？

    冯朔光跟姜蓉蓉因为沈千柔师父的原因，也算是旧识。

    母亲离开，那样诚惶诚恐地的她，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冯朔光笑了笑，不再打算究别人家的家事。

    那件“朝雪”作品，就像是一把锤，将她砸醒。

    “我……我是真的害怕，我现在心里好慌，苏恒，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母亲会这么突然离开我……”

    托那件作品的福，现在的她，明白要如何放慢自己的脚步了。

    “你还是没变，永远只喜你这位小孙女。”

    与其以后的每一步走得虚虚浮浮，踏不实脚的路，她宁愿站在原地，好好地放平自己的脚掌心。

    之前从未想到过这一层，如今想来，他的心突然刺痛起来。

    她只是单纯的，喜她那件作品里想要表达的。

    冯朔光又笑了两声，脑海里又晃过沈繁星那张自信冷傲的姿态，眸里隐隐飘着几缕思。

    姜蓉蓉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收敛，“有趣？她除了给我闯祸，丢脸，气我最在行外，也没有什么拿得手的本事！”

    同样都是亲孙女，更何况大孙女跟她一起生活的时间比二孙女的时间还要，论，难不应该是跟大孙女更亲近吗？

    却仍旧换不来沈家一丝的愧疚。

    倒是一旁的苏恒，心竟是觉得一阵的莫名的愤怒和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