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通行令。

    &esp;&esp;苏绯又沉默几秒，慢慢压语调，「所以现在是怎样？把我们易阁报中心搞成诊疗间了？」

    &esp;&esp;她顿了顿，忽然冷声补了一句：

    &esp;&esp;「还是说，你不打算再把他当作工了？」

    &esp;&esp;听不见电话那的声音，苏绯像是想再一次确认什么，「所以这是认真的，不是报复、不是策略，是……？」

    &esp;&esp;「……是。」

    &esp;&esp;「……想不到有一天会听到你说这话，但……这句话从你嘴里说来还有诚意的。」苏绯停顿了一，「你确定我欠你的人要现在用掉？」

    &esp;&esp;「对。」

    &esp;&esp;她揶揄，「我还以为你会等到我上那个位置才来跟我讨呢……想不到啊叶伊橙……你也会有这一天。」

    &esp;&esp;「他值这个价格？」

    &esp;&esp;叶伊橙声音很轻，却没有犹疑：「他值得。」

    &esp;&esp;苏绯语气放缓，轻描淡写：

    &esp;&esp;「我从没觉得你有心。」

    &esp;&esp;「还记得你以前说过什么吗？为了往上爬——」

    &esp;&esp;「我们不能有，不能犹豫，不能有包袱。」

    &esp;&esp;她顿了顿，「可现在，你连价值都不谈，连条件都不设。那这个人——」

    &esp;&esp;「你不会真的……动了心吧，叶伊橙？」

    &esp;&esp;沉默。

    &esp;&esp;很久的沉默。

    &esp;&esp;她握着通行令的手指微微发白，神还是盯着那些未解锁的纪录。

    &esp;&esp;她原本想说另一句话，像平常那样用准语气带过——

    &esp;&esp;可嗓像堵住了，说不。

    &esp;&esp;「……我不该把什么都当筹码拿来安排。」

    &esp;&esp;「他是我……没算到的变数。」

    &esp;&esp;她明知这句话说，就再也捡不回那层防线了。

    &esp;&esp;可她已经没得逃了。

    &esp;&esp;苏绯不语。

    &esp;&esp;她从没听叶伊橙这样说过，哪怕只是模糊地松一句。

    &esp;&esp;苏绯无声叹了气，她不是没看来——叶伊橙这是栽了。

    &esp;&esp;只是连她自己，大概都还不肯承认。

    &esp;&esp;「好吧，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