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鱼没避开他的拥抱，只是仿佛有些无力，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平复着呼。

    心还是很快，叶池拧着眉，把手放在简知鱼后颈，指的指腹能及一动脉的脉搏。

    “你想哭也可以哭的。”

    哭一或许比一直憋着要好，正常人一直不发都会憋病来，更别说先心患者。

    “不可以。”简知鱼小声说。

    “为什么？”

    “反正不能。”

    这句有些赌气的语气反而让叶池兴了些，他轻笑着了简知鱼的后颈，这动作显得很亲昵，但还是没有被躲开。

    “不哭就不哭，反正以后想哭了可以随时找我。”

    叶池说完，又觉得不对：“不行，以后不能有想哭的时候。”

    但那真的可能吗？

    他沉默半晌，想起两个人的世，蓦地开问：“小鱼，你爸妈这样对你，你恨他们吗？”

    他以为会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就算不是，应该也会犹豫很久，但没想到简知鱼并没有费太多的时间便回答了他：

    “不恨。”

    他不理解：“为什么？”

    “没有他们我早就没命了。”

    简知鱼的语气很淡，却让叶池的心更沉重，让他鼻酸闷。

    他想，可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快没命了啊。

    给了一个人新生的机会，又让这个人的生机在成日的折磨中慢慢消散，这其中的恩惠与亏欠，该怎么去衡量？

    “那你喜现在的生活吗？”叶池又问。

    这次简知鱼没有回答，他慢慢讲述：“小的时候，我在书房外听见爸妈吵架，吵架的原因是我在前一天心脏病发作了，在床上躺了半天，他们为此吵得很严重，还摔了瓶，我在门外听了之后特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