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一阵，决定给冯青梅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冯青梅的声音在手机听筒里听着有些闷，他想起来似乎在节假日的前几天，冯青梅就没有之前那么活跃了，整个人看上去郁郁寡的，有时候被张书亦逗了好一会儿也没笑来。

    “小鱼？有事吗？”

    简知鱼决定诈一诈她：

    “闪电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脏开始得有难受异常。

    但冯青梅接来的那句话却直接让他的心凉透了——

    “你知了？”

    简知鱼用力地闭了睛，让前的眩缓过去，慢慢开：“嗯。”

    冯青梅没有意识到他的不对劲，想到闪电她就难受：“抱歉，我和叶池只是不想多一个人再伤心，毕竟再怎么样也于事无补了。”

    ‘于事无补’四个字仿佛一个尖锐的钉，将他的心脏径直钉穿，让简知鱼疼得脑袋发懵。

    他听见自己带着颤意的声音：“你什么意思？它没了吗？”

    “小鱼？”

    冯青梅终于觉到不对：“你是不知的！？你在诈我？”

    “它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它是不是没了！？”

    冯青梅懊恼被他骗过去，但她觉得简知鱼迟早都得知这件事，她和叶池怎么瞒都是瞒不过的，而且她这段时间也难受得很，索将事一脑儿地都说了来。

    简知鱼扶着台的玻璃窗，心脏动得仿佛像一个活一样，要控制着他的往坠。

    他想起那天在父亲书房外撞见的叶池，耳边环绕着冯青梅对那个不认识的、前来‘理狗’的男人的控诉，一瞬之间便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

    他的前蓦地变得模糊起来，园的空地上，仿佛躺着一个小狗形状的雪包，远远看着像个坟墓，埋葬了一个短暂、烈又纯粹的生命。

    手机‘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听筒里，冯青梅顿了一，声音变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