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是轻的，但我心里沉甸甸的那觉随着这个字又蔓延开来，焦躁又不安，惶恐又害怕，但究竟是因为什么，我无从知晓。

    她转过去，我凝望前刻在脑海里的背，骨骼消瘦凸起，上面还有和我一模一样的胎记，链接了我们荒谬跌宕的一生。

    不够。

    我把自己给她，她也要毫无保留给我。

    踩着，我从后抱住黎池漾，这躯因为突然的碰而微抖，绷了会后放松来。

    我埋在她的后背，闷着声：“永远在乎我好不好？我真的只有你了…”

    黎池漾随着话音回过。

    我没等她开，将已经搓洗过很多遍的戒指拿在手里，上面一尘不染，泛着耀的银光，只留镌刻的“purelove”。

    我轻声：“黎池漾，和我永远在一起。”

    “你愿意吗？”

    我想看清她的表，是喜悦还是幸福。

    但很可惜，我只能看到萦绕在前的雾气，像永恒的墙，隔阂了靠近的心。

    幸好幸福愿意眷顾我，黎池漾在雾中伸了手，五指间还缠绕着细密的泡沫。

    我听见她说：“愿意。”

    气连带着血沸腾。

    我虔诚地将戒指缓缓在她空白的无名指上。

    声都变得悦耳，合心，像在奏响名为永恒的乐曲。

    戒指推到指的距离，会是我和的距离吗？

    原来我也可以拥有。

    剩那枚刻着“你”字的戒指被黎池漾拿在手中，她靠得更近了，微微低，牵起了我的左手。

    我笑着：“也不问我愿不愿意啊。”

    黎池漾嗯了声，“你没有选择。”

    “和恨不足以诠释我对你的，所以…我不放过你。”

    恨两极端词汇在脑里翻来覆去，嚼碎了也无法咽去，如鲠在，最终所有的所有，化成了无法定义好坏的一句“我不放过你。”

    我只能说：“我也是。”

    还有比这跟的誓言吗。

    空的无名指如我所愿有了归宿，她一直推到最底，冲刷戒指很快也有了度，和无名指为一，仿佛天生就该在这。

    我们对视着，至不可自抑，也不知是谁先吻上谁，手又是谁先伸，等反应过来时早已在浴缸里纠缠一起。

    像初次一样，动作无比轻柔，我在的托举和温柔的取悦不断，比以往还要兴奋，尤其是戒指跟随手指的那刻。

    不再是单一的，而是。

    我沉浸在幸福的快里，直至完全被发的四肢统治全，心的一塌糊涂，的泪顺着角浅浅，蔓延的痕迹，混浴缸的，无人发觉。

    了段时间，清理完痕迹后我才脚步摇晃跟着黎池漾去地室，她见我走的慢，直接抱着我放到了熟悉的铁床上。

    一天的奔波，疲惫在此刻才完全显现。

    我昏昏睡才想起毒药还没有扔掉，撑着床就要起。

    “好好休息，起床什么？”

    黎池漾问，又把我了回去。

    我在脑海里挣扎了会，最终选择睡觉。

    明天再扔吧。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