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喑神还在沈栖那截儿细的腰和笔直的双上，瞥见球时先是愣了一瞬，接着才哭笑不得，沈栖说自己学东西快是真没夸大也没撒谎。

    沈栖额角几乎要渗汗来，指尖微微动了动，“啪”一声，被梁喑带着击中了一颗球。

    一球落袋。

    梁喑三天两见不着他人，忍得一肚火气。

    沈栖几乎听不清梁喑在说什么，他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握着他的那只手以及几乎笼罩在他后的怀抱上，掌心不断沁意，连带着呼也开始变。

    沈栖完全没有学会，但又不想再让他教学一次，只好着：“学会了。”

    啪。

    两人在船上待了两天，落地时沈栖才有脚踏实地的觉。

    沈栖轻了气，在心里回忆他刚刚的教学过程，刨除暧昧距离和温度，炼重，分开双与肩同宽，微微塌腰半趴在球桌上，左手搭桥，找到球线。

    “腰压低，看着球杆和球找到球线……”

    “打一杆我看看，打得好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梁喑不动声捻了捻指尖，有些留恋教学他的愉悦，可惜时效很短。

    沈栖握着球杆看梁喑，微抬颌，底全是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横：“梁先生，我让你丢人了吗？”

    红笑说：“您自己办的比赛，还怨人努力，不努力能拿奖么？”

    他放慢呼，尽力找回冷静和专注，却一次次被耳边极近的呼和沙哑嗓音夺走注意力。

    “腰别这么塌，放松。”梁喑空一只手，在他腰上勾了，“用上半趴来，手臂用力。”

    “学会了么？”梁喑松开手，撤开离他半步远。

    决赛在周六举行，沈栖忙得不可开，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

喑握着他的手找好握杆位置，“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左脚往前半步。”

    沈栖一边翻页，一边空回答：“不累。”

    “还不累呢，瞧瞧这脸白的，你到底看的什么书呀。”

    梁喑靠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警告：“离婚这条儿不行。”

    何阿姨看沈栖萎靡的样，又心疼又好笑：“你怎么累成这样，吃饭还看书，歇会儿吧，看看这睛红的。”

    沈栖屏住呼跟着他的指令调整动作，肩微微向右转了几寸，架好左手将球杆压在指背上。

    他确实聪明得有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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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又没有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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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在桌上的手臂发酸，腰也开始发酸，他几乎要握不球杆，不自觉地把放得很低试图逃离这如芒在背的压迫。

    “什么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