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一张，尖恰好抵住了他的拇指，红尖像只门觅就撞见狼群的兔，意识缩了回去，隔了几秒钟见他还没有收手的意思，又缓慢地张开，“说、说什么啊。”

    “说你喜不喜我。”

    沈栖望着他，总觉得他的神的要把房间温度都得像个温烤箱，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被叉住了挂起来反复炙烤的烤烤鸭。

    动不了，逃不开，只能在灼的温度被烤得滋滋冒油。

    呼彼此缠，滋生暧昧的经络，勒住供血系统让他脑袋发。

    梁喑指尖微微用力，在上过。

    “我、我不知。”

    沈栖无意识地着嘴，试图缓解张与嗓里的涩，“你别我，我不过气了，你、你先放我来。”

    他真的不太适应完全坐在梁喑怀里，这样没办法思考。

    “不知，我问你你来回答这样可以么？”梁喑松开他颌，但手却勾住他的指，十指叉严丝合地攥住，在他张气的间隙里问了第一句，“你讨厌我这样碰你吗？”

    沈栖看着全无隙的两只手，他指尖泛粉，无力地被人制着勾在青鼓胀明晰的冷白手背上，缠的指把淋漓暗藏，隐蔽又地诉说暧昧。

    他觉得心紊、焦躁惶，想回手用力拭却唯独没有讨厌，于是摇摇：“不讨厌。”

    梁喑心底如释重负，面上却只轻轻笑了。

    指尖轻勾，低在他耳垂靠近颈窝亲了一。

    沈栖脖一缩，小声说：“别……”

    “讨厌这样吗？”梁喑呼在他的颈侧血上一扫一扫，带来战栗的与不安。

    这觉太陌生了，每一个孔都要舒张开的燥与慌张几乎搅思维，和肤饥渴症很像但又截然不同的觉让他想逃又想求他更用力，让那只有力的手臂箍住骨节，勒血里。

    沈栖几乎要息声，艰难地忍耐着发抖，小声说：“不讨厌，可是……”

    “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