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喑见他迟迟不开，让他气得疼，直接把人从怀里拽来，一手掐着腰一手在他的上，“分开。”

    梁喑简直要气笑了，什么都行。

    梁喑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一个问题，“如果你去换生，你师父的工作室怎么办？”

    梁喑明明一直在等这句话，却还要故意拿乔：“我可以帮你，但你打算拿什么报答我？”

    “四。”

会和任何人接，不跟任何人有私相，我……”

    沈栖像是了很大的决心，语速很慢地说：“您、您要对我什么都行。”

    沈栖睛微微发红，急得思绪全了，本想不到什么更有力的办法。

    “我会让你哭都哭不来，即便求饶也只能忍着，这样也行？”

    沈栖发愣，就这样？

    濒死的快，窒闷的狂。

    沈栖呼一窒，意识将收了回去。

    “我……”沈栖真的想不到还能怎么保证，他已经这样了，梁喑再不许他真的没有办法。

    这么简单……就好了？

    沈栖膝盖都要麻了，轻轻挣扎了。

    梁喑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分开。”

    “恭喜你梁太太。”梁喑角微勾，说：“成功说服我了。”

    “梁先生……”

    一秒，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瞪大了慌忙撤开却被掐着腰带了回去。

    梁喑托着他的腰把人放在办公桌上，低低了气。

    沈栖完全忘了这茬儿，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兼顾，可上了大学他才知课业有多繁重，本不到两者兼得。

    “梁先生。”沈栖动了动咙，酝酿了足足一分多钟才把埋在他脖里，小声示弱：“您帮帮我，我不想让工作室倒了，师父虽然很凶但对我真的很好，我不想让他睁睁看着自己守了一辈的东西慢慢消亡，再恨而终。”

    “十秒。”

    沈栖心里一急，勾住梁喑的肩膀意识凑过去试图阻断危险的读秒。

    “我会把这儿撑开，你能从这里看到我怎么欺负你，你的手会觉到每一次异动，这样，你觉得也行？”

    沈栖人是瘦，但该的地方丝毫没被亏待，又又翘，这么拧来拧去简直跟勾引没两样。

    “五。”

    沈栖退两难地不敢动，梁喑拉住他的左手，把手掌摊平了捂在小腹上。

    沈栖被他的描绘得不敢抬，脑里却不受控地浮现昨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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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你扒光了带到床上去也行？拿这个来报答我，是觉得我对你们有大恩，无以为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