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便的，没跟谁在一起啊，我一个人呢。”沈栖回看了一实验室，梁致谨和徐令知还在讨论数据，怕他们听见只好缩在角落里小声说：“您有事直接说就好了，嗯……我一会要和师父雕影，不能耽误太时间。”

    “上难受么？”梁喑停顿了一会，问他：“需不需要我回去抱抱你。”

    沈栖先是愣了，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肤饥渴症。

    这段时间梁喑总亲他抱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再发作过了。

    “不难受的。”沈栖听他嗓音哑的厉害，知他也一定没合过，轻声说：“梁先生，您是不是很累？”

    “不累。”

    沈栖听着越发觉得心疼，明明很累。

    梁喑闭着只用耳朵来听这个绵绵又乖巧的嗓音，极致的压与绷的冷静一旦松懈，释放来的望便难以收拢。

    他合着想，沈栖到底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总用这样的声音跟他说话，像个讨的小动，只知求人，等人真要打算挑一张去喂的时候又要说不要，端天真又磨人的姿态来。

    他冷静时舍不得狠手，收起所有抢占，端得一派正人君。

    夜人静时才会放的一缕私却想直接把这小动压着满，也不他是惺惺作态还是真吃不，撑总归是撑不死的。

    他至多会哭，可他不明白泪是兴奋剂，是只对他有效的烈/药。

    他拍的那组照片，不知脏了多少次，又被拭多少次。

    “梁先生？”沈栖听着那呼沉了几分，有些担忧地问他：“您怎么了？”

    梁喑嗓音又哑几分，低声哄他：“再叫一声。”

    沈栖隔着听筒不疑有他，捂着手机放轻嗓音乖乖又叫了一声：“梁先生。”

    这声音像是贴着耳在勾他，梁喑心火本来就烧得盛又被他这么一喊更是节节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