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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好。”梁喑凉凉笑了声，松开握着他手腕的右手，半支着坐起来，“好了是么，那么来讨论一你住院的事。”

    梁喑手上动作没变，“没说不听，到我跟前来解释。”

    沈栖心里一麻，小心问他：“……我都院了还讨论什么啊。”

    梁喑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腕表丢在桌上，清脆响动砸得沈栖一个哆嗦，张地看他脱掉西装往床上一扔，最后解开白衬衫袖的扣，朝他伸手，“过来。”

    梁喑收回视线，“再近儿。”

    沈栖缩着脖躲了躲，“都、都好。”

    “我就是一时没休息好，有一……”沈栖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嗫嚅：“现在不是没事吗，您嘛这么生气。”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选一个。”梁喑朝他勾勾角，善意提醒，“如果让我过去，你就得在我上解释，用趴着的方式。”

    沈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现在又不住校了，而且学校宿舍都是统一的板床，有什么好舒服的。

舒服？”

    沈栖抱着被缩在床，看着那只手又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我在这儿解释？”

    “沈栖，你本事了。”

    沈栖没来由打了个寒噤，往床缩了缩试图和他解释：“我就是不、不小心……其实没什么问题，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生气？”梁喑勾起角笑了声，镜片后的双眸简直锋利得要飞箭来，“我只差顿顿燕窝人参养你，掉一我都得想是不是今天这菜谱不合你意，你倒好，那不知有没有毒的玩意儿去实验，一边打电话告诉我要注意休息一边连熬三天三夜，你还学会撒谎了。”

    梁喑笑意冰凉，“没问你这个，我问你怎么把自己送医院的。”

    沈栖抱着被小心地挪到他跟前坐着，在心里反复措辞好几遍才开：“我知我得不对，可是当时只有我有能力帮你解决这个难题，我有把握在三天之拿报告，价每天都在跌，你的心血一直在蒸发，我……”

    沈栖毫不怀疑他得来，咬了咬牙揭开被爬到他跟前，发觉他的视线一直往盯，垂一看耳朵瞬间一红，又捞过被盖住雪白大。

    沈栖耳朵发麻，埋在被里的脊背也开始汗，思维混地没听清他问得什么，只跟着发几声无意识的息，“你别……别这样说话……”

    沈栖小心打量着他的表，看不有多生气，但越是这样越让他觉得张。

    “宿舍的床睡起来更舒服吗？”

    “我能解释。”

    梁喑低蹭他的颈窝，“告诉我，你喜哪张床？”

    “讨论你怎么去的。”梁喑还穿着他开会时的衣服，看上去苛刻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