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穿完衣服鞋袜，用力了几气压回忆，侧过问梁喑：“梁先生，我想请朋友吃饭，您能帮我预约位置吗？”

    林封那个东西也见过他这样儿？

    他一直是个很清醒的人，知自己要什么要走哪条路，要过什么样的人生。

    听说半江月非常难预约，几乎不怎么对外开放，梁喑居然答应得这么快，沈栖忽然有好奇，“梁先生，无论我想要什么您都能满足我吗？”

    “别撒，胃养好了会让你吃。”

    沈栖浑的血被这句无心的警告，嘴无意识地哆嗦了两，脑海中无法自控地浮现被绑住的记忆。

    ……

    他从床上翻起来，拉开屉拿一个小盒，里面躺着一枚设计简单的白金戒指，想了想，把他在了无名指上。

    沈栖微红着睛和他确认，“您不生气了吧？”

    “本想给你个教训，但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就算了，次再犯……”梁喑手掌移，在他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然后圈住他的手腕，说：“我就找个绳把你绑在这张床上，到你只会张着求我，明白了？”

    吃完饭到家已经快十二了，沈栖洗了澡爬上床，闭之前忽然又想起件事来。

那只手也透着张。

    梁喑一把勾住他的腰把人怀里，接替他将这个吻由讨好变成惩戒。

    沈栖说：“半江月，明天或者后天，可以吗？”

    还都好，学校那破板有他的床睡着舒服？这么喜学校的床，在家里给他安一个？

    沈栖闷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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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家店？”

    “那我如果非要摘星星呢？”

    “你不能……不能绑我。”

    梁喑低看了他一会，无奈：“那就费功夫。”

    晚上两人没回家吃饭，去了一家装修雅致清静的火锅店，沈栖在梁喑的严格控只吃了辣锅里的两虾一个藕片和两朵绣球菌，馋地望着红油无比怨念地啃菌汤锅里的材，心想他就不该要吃火锅，看得见吃不着还不如看不见吃不着。

    “不一定，想摘星星的话可能会费功夫。”梁喑轻勾勾，拿过自己的西装上，“别太刁钻了，提儿我容易满足的要求。”

    沈栖抿一笑，耳朵慢慢红了。

    “可以。”

    “不犯错就不会，起来吧。”梁喑拿过给他，看着那两条修白伸平了去，不由得想：他在宿舍也这么穿衣服？

    戒环圈住骨节，有一无法忽视的束缚，沈栖攥了攥手指，有一被禁锢住又像是找到了栖息地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