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把靠在他肩上，手却一挠一挠地不安分。

    梁喑没办法，拉这个小醉鬼的手问：“想要什么？”

    沈栖指着天上，雾气蒙蒙的双望着稀疏星空，“想、想要……”停顿了一会，他又把埋回来，蹭着温的颈窝，嗓音腻黏糊：“想要梁先生。”

    梁喑一怔，险些没抱稳。

    半江月位于平洲最繁华的闹市，路车纵横人声嘈杂，他忽然就听不见其他声音了，只有一温酒气不断往颈窝里蹭，带着黏糊又难受的气声，像极了。

    “要什么？”梁喑托着他低，压心中悸动，嗓音沙哑，“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沈栖醉得厉害，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话说：“我要……”

    梁喑腔发涨，像一个耐心又心急的猎人，“要什么，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择木而栖（六）

    沈栖不断往梁喑脖里蹭，也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磨人，就是不肯说。

    梁喑再想听他说也不能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大路上耗，便把人了车里。

    司机小跑过来拉开车门，等梁喑上了车才回到驾驶座，“梁总，回家还是去酒店？”

    司机跟梁喑久了，察言观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梁喑抬瞥了他一，笑骂一声：“你倒学会这一了，行了，去酒店吧。”

    梁氏的酒店层不对外开放，梁喑工作忙，婚前也不怎么回家，对半都在那儿对付。

    沈栖在路边不肯说，上了车却开始不断扭动扯自己的围巾说。

    梁喑抬手给他拿掉，司机已经很有觉悟地升起了后座挡板，给两人留空间。

    梁喑心难熬，握住沈栖的手把人往自己一拽，低。

    “唔……”沈栖双手被人贴着指扣，微微蜷起来与他握。

    梁喑攥到婚戒，指尖更加用力地扣，连带着吻也变得凶狠。